婠婠翻过了去,一副无打采的样子。
他哑声答应了下来。
回之后婠婠都不想跟他说话,还埋怨他人面兽心:“这么多年了,你还把那船留着干什么!”
婠婠忽地捧住口,咬牙瞪着他:“我现在还喂着女儿呢,你干脆把我气到堵算了。”
晏珽宗不以为意:“难你不觉得那是你我之间的美好回忆?”
方才他那里出的大滩脏东西都在她肚上了。
“那夫君为你疏通就是。”
午后日稍稍西去之时,孟夫人午睡醒来了,晏珽宗便抱着阿鸾和婠婠继续去陪孟夫人说话。
婠婠:“他正是淘气的时候,哪都想玩,约摸正在花园子里吧。”
婠婠的眼睫微微发颤,伸手抱住他:
他很高兴地举着一束莲蓬献到婠婠面前,说这是自己亲手为母亲摘来的。
“其实,你要是想的话……阿鸾生下来都四十日了,我们也不是不可以……”
孟夫人便问有没有婢子跟着,婠婠连忙回答是有的。
“可是、可是我是要脸的儿媳妇,母亲就在隔,女儿刚刚睡下,你不能太过分……”
如何消得了心魔。
晏珽宗看着她轻笑:“你是要脸面的儿媳,难我就是不要脸的女婿?你母亲把你托付给我照顾,三申五令叫你出了百日再房事,我若连一半的日子都守不住,你叫你母亲以后怎么想我?”
晏珽宗俯摩挲她嘟起的:“我看你大约很想再故地重游,重新验一番?”
在那艘船上,她被他玩弄了数次,甚至人生中第一次被他弄得水连连……
孟夫人便问起聿儿去哪了。
不过是扬汤止沸,望梅解渴。
聿儿急忙说自己没有乱跑,他得意洋洋地:“我看那边院子的后面有湖,湖里还有个好漂亮的乌篷船,就去船上玩了,然后在藕花池里摘来的莲蓬。”
她这才一下大彻大悟了起来!
“好。”
片刻后,聿儿果真回来了。
婠婠:……
她再也不想跟他说话了。
晏珽宗起取来温水和巾帕,为婠婠拭着腹。
仅仅是这样的肌肤相贴,就让两人都冒出了满的大汗,红着面容剧烈息。
婠婠差点咬上他的手指。
婠婠雪白赤的手臂勾上他结实的臂膀:“我们……我们回就、就同房好不好?我都出月子了,不想再守那样的规矩了,凭什么百日都不能……”
那人抽去她腰间的裙带,轻而易举地将她剥了个干净。
脸上也绯红了一片。
*
婠婠起先还没想起来那是什么乌篷船,直到晏珽宗冷哼了声斥责他:“我不是下令不许旁人上那船的么?”
婠婠吓白了脸,赶紧问他是怎么摘的,怎么跑去湖里玩了。
她忽然在这里想起一桩旧事,想起了自己和他的初夜,愤愤不平地骂了一声:“你本来就是不要脸的女婿,当年是谁在还未成婚的时候就要我的?现在装什么高风亮节!”
她很快便被人推倒在了胡床上,仰躺在了女儿的边。
si m i s h u wu. c o m
是当年晏珽宗和她第二次同房的地方。
蹭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不过他仍然遵守着那个产后百日不得同房的约定,并没有到最后,也只是在她上蹭了蹭。
那艘乌篷船、乌篷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