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只想死在她上的架势。
婠婠即便是刚才承受了一次,现在应付起他来还是十分的艰难。
鹿血酒的酒气也萦绕在婠婠周,似乎将她都给灌醉了。
又,“突厥王廷那里收缴了不少的酒水,也全都拿出去,赐予将士们共饮。肉干之类的,也都分了。还有那些牲畜,想吃就宰罢。仗都打完了,没有继续拘着不给人痛快的理。”
第一次事毕之后,中军帐内的那张行军床很快又继续大力摇晃着,许久许久都不曾停下来。
婠婠呜咽哭叫着拒绝,却本推不开他的桎梏。
两人都是许久许久没有同房过了,皇帝从到心都是被憋得很了,需求也是格外急切。
那里面满满装着的都是他灌给她的。
帐内的皇帝顿了顿,调整了下呼,然后才扬声对着帐外的萃澜说“可”。
“现在是不是就怀上女儿了,嗯?”
*
她猜到是因为什么,更忍不住想骂他。
*
全都倾泻在婠婠一个人的上。
终于完了一次,皇帝好歹舒爽了些,懒洋洋地了她的儿警告她。
劳累征战了半个多月的魏军将士们心下都有些松快,因为这里的水源不易得,所以在得到将军们的许可之后,许多士卒都跑到暴雨之下欢呼,用雨水来冲刷自己上的血污和尘土。
“好好受着!让你假孕骗我,这都是你应得的。”
虽然知中军帐里的皇帝正在办事,但因事情要紧,萃澜还是不得不过来请示了一句,问皇帝是否要应准士卒们的这场欢呼。
“你、你上的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是不是还没止住血?”
皇帝似乎现在心情很好,又隔着帐子将她叫了回来:“孤还得了两张突厥的狐子,只是颜色略老些,不合皇后的,姑姑拿去与你妹妹制两件氅衣,你们冬日穿吧。”
今天的雨,确实下得很大。
她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只能让自己在床事之中发出的动静小一些、更小一些。
因为同房之前两人争吵了一番,又夹着婠婠假孕的那件事,皇帝心中不快,动作也不免过分强势和有些暴蛮横了。
帐内也是一片与外相同的狂风暴雨。
婠婠的衣衫被他剥尽,但他却只是解了腰带,上的衣裳都还是完好的。
只盼着这一场欢爱之后,皇帝的心情舒缓一些,可以不用这么疯下去了。
婠婠的子被他的浊得几乎蜷缩着,口在这刺激之下竟然很快出了第二滩水。
整张床上都被他们俩弄得不堪入目。
亲眼看着婠婠过了一次水,他才继续拉开婠婠的一条,又压着她的子插了进去,数十下之后,将今日的第一抵着她最深的口进去,故意去她的胞。
等到云收雨歇、猛虎猎食完毕之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傍晚了。
皇帝餍足而又慵懒地抚着婠婠微微凸起的白肚,笑问她:
晏珽宗没再回答婠婠的这个问题。
而他其实一次都还未出呢。
外忽然下了一场急切的暴雨。
但是总归也不是怎么用就是了。
外尽是欢呼喧闹的声音,皇帝让婠婠可以略微放松些,该叫就叫出来,他听了心里舒爽。
婠婠在他下酥了满的傲骨,很快就再也无力挣扎了。
晏珽宗这个疯子。
大约听得里的动静,萃澜在帐外也是连连摇,她就知,皇帝若是真的铁了心的要幸皇后,那谁也改变不了他的心意。
婠婠迷迷糊糊地想着。
婠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
*
不愿意脱衣裳,不就是怕她看见他上的那些伤口和见血的纱布么?
萃澜领命后连忙退下了。
打发走了萃澜之后,晏珽宗又凑到婠婠跟前,与她调笑:“仗都打完了,没有继续拘着不给人痛快的理。皇后你说是不是?你就非要这么傲气,不肯好好受用一场?”
中军帐的隔音效果虽然和其他营帐比起来要好了不少,但是仍然并不是十分的用,因为到底只是几层布搭的帐篷而已。
“哎!”
等他真的得逞了一次之后,婠婠最终也柔婉顺服了下来,彻底认命了,再也不想着如何反抗云云。
婠婠的长发披散在后摇曳着,莹的可怜眼泪全都落到枕上去了。
她可不是晏珽宗那样没脸没的人,她还是要脸面的。
在
*
她又应了声,眼中已蓄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