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平素从不轻易主动说要为他口。
就比如里珍藏的那些各种图册,描绘了各式各样男女行房时的样子,以备教导中美人更好的服侍皇帝。
她低声哀求他可以将他放下来。
直到将一滩水洒在他口中。
*
但是唯独没有婠婠和晏珽宗现在的这个姿势。
她是不长进的主,这么多年了,除了的功夫有些进步了之外,口吞时仍然得不是很好,或是节奏跟不上去,或是屡屡用牙齿磕到他。
等这一场结束时,她就被晏珽宗推在床上躺下了。
婠婠被他就着这个姿势插入,但也只是插入。
反而是晏珽宗自己在这个姿势里琢磨出了些得趣的地方。
实在是一桩绝佳的美事。
……
那样两大的一滩,还真的让她了许久。
她在他上轻摇慢晃之时,丰的双如白兔般脱个不停,漾着一浪又一浪的诱人波。
在她的侍弄下,他亦蹙紧了眉生生叹息,声音暗哑。
就在婠婠以为他今天对自己网开一面时,他却抽过了婠婠的手,泻在了婠婠的手心里,然后又将她的脑袋按下去。
等她她渐入佳境时,她的神智都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晏珽宗对她,可比她对他有耐心多了。
享受着她无微不至的侍奉,是每一年他生辰时才可以得到的特殊待遇。
婠婠那磨磨蹭蹭的套弄的速度自然是取悦不了他的望的,但是比起这些,更可看的是婠婠这个人本的样子。
他置她双之间,俯住婠婠尚且闭合着的,用尖去亲自描摹她的形状,用齿打开她的口。
她的雪白纤细,两条纤长细之间的蜜地,则是柔粉的。
这个时代的大多数男子、尤其是上位者,都是不愿意接受被自己的女人骑在上的。
皇帝被她气笑了,索直接从她口中抽出来。
就这样折腾了半晚上,两人才心满意足地睡下。
他饮尽了这滩水,又给够了她足够的缓和歇息的时间。
“干净了。”
但是婠婠现在偏偏正好累到不想主动。
虽则婠婠自己口口声声说没有给晏珽宗准备什么生辰礼物,然等到第二日他起
彼时婠婠的小胞里已经被灌满了他的种子。
——多数时候粉,只在被人得过分了,才会变成糜艳的一片嫣红。
而这一次她的双大张,为对方口的那个人则换成了他。
插入之后,他却忽然调换了一下姿势,让快要成一滩春水的婠婠以女上位的姿势骑坐在他的腰腹上,着他的那晃。
等她用吞了许久许久还不见晏珽宗有意时,因自己实在是累得弄不动了,便故意一次次用牙齿轻轻咬着他的分去刺激,他早点泻出来。
看着高贵得不染纤尘、如同神女般的女子,不着寸缕地跪在自己面前为自己口,看着她或是辛苦或是略显笨拙的动作,而自己则如同抚一只物般抚摸把玩着她的子……
可惜郎心似铁,无人在意她的哭求。
还有她那副渴望到达点的迷乱神情。
婠婠不住哆嗦,雪鹿似的儿在被单上来回磨蹭,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婠婠被刺激得哭出来,着一手指呜呜咽咽个不停。
但是今天婠婠明显是虎蛇尾了。
哪里注意得到晏珽宗正盯着她在情事中那迷乱的样子看得正入迷。
婠婠委委屈屈地照。
内的望一波一波地翻涌上来,婠婠没有办法,只能强打起力气,坐在他上着他的肉棒自行套弄抚起来。
他从至尾呵护抚弄她那羞都极为认真细致,将探入她糯的口,一下又一下吞咽掉她的甜美汁水。
都比纾解望本更有意思,不是么?
她的腰肢是何等妩媚的扭动。
骇人,其上每一突的青都在她柔温的口腔中被很好地照顾到。
让她口,肉的可以得到的验是一回事,更多的还是眼睛得到的视觉刺激更为彩。
这是要她主动的意思了。
晏珽宗都顾不得去和她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