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菩提恩lou(h)
夫妻之间的情事,说起小别胜新婚来,总归是最有意趣的。
晏珽宗沐浴毕,ca干了tou发、换上新的寝衣回到内室时,婠婠正背对着他侧卧在床上,手中百无聊赖地拨弄着一枚玉牌吊坠玩着。
是他们第一次过新年时,晏珽宗送她的那枚刻了福字的玉牌吊坠。
烛光昏昏暗暗,在她的纱衣上打下暧昧昏黄的光晕。
布料质地极好的纱缎勾勒出她曼妙有致的shen躯曲线,修长的双tui交叠着弯曲在丝被上,犹如鲛人的鱼尾。
晏珽宗上了榻,将她捞在怀里,又顺手取过她手中的玉牌sai到了床边的一个小匣子里。
床帘被他挥手拉下,愈发隔绝了外面的光线。
多年的夫妻,总归对彼此的shenti和笫榻之间的习惯都了如指掌了,行房时也不再像刚在一起时各种放不开。
有时只是对方的一个动作和眼神,就会知dao对方想要如何如何。
这是他们之间独有的默契。一切都是那般顺其自然。
婠婠在他怀中顺从又热情,不多时便解尽了彼此的衣衫,赤诚相对。
多日不曾有过,他对她有着排山倒海似的渴望和yu念,她对他亦极为迎合。
就在他扯了自己shen上披着的那件寝衣丢到一边时,婠婠从榻上坐了起来,赤luo着shen躯跪坐在被褥上,然后缓缓俯shen,丝缎般的如云鸦发自她形状漂亮的肩touhua落,披散开来。
她什么也没说,满目爱怜地将它捧在了柔ruan的手心里,托举起他的yu望在手中缓慢lu动刺激,那物件的主人也随着她的动作而轻yin出声,声色喑哑。
到底是被他带上了床,又受他亲手调教数年的,她的shen子也愈发熟透,技巧更是成熟。
zuo起这样的事情来,得心应手。
早在婠婠为他梳发ca洗shenti的时候,受她细腻指尖的撩拨,他那chu1的火就早有抬tou之势,如今再真的被心爱的女人捧在手心里一刺激,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zhong胀起来,热得发tang,yingting地戳在她掌心里。
婠婠险些没有握住。
她略抬tou几寸,神色在昏暗的床帐内有些模糊不清,一双美目清澈如碧水,似是十分犹豫地思索了许久,最终决定委屈自己一些,俯首将红chun凑了过去,给足了他甜tou。
晏珽宗猛地一颤,又把那东西往她口中ting了些许,险些呛得婠婠把它吐出来。
他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鼓励她继续zuo下去,声声蛊惑似的夸赞她zuo得很好、很好。
*
等到婠婠终于把它吐出来,捂着chun吞下那gunong1腻的yeti时,自己的双tui间也早已是玉lou香hua,蜜浆潺潺,层层红莲banban开。
shi得不行。
皇帝将她放到大床的另一边,将她摆出他想要的姿势,又扯来一只枕tou垫在她tun下。
可枕tou被扯去后,他视线随意一扫,乍然之间愣住了。
枕tou下放着一只很jing1致的祈福的福袋香nang,绣样的针脚一看便出自婠婠的手。
他有些微愣地拿过那只香nang,发现整个香nang上面都密密麻麻地用金线绣满了祈求平安的经文,而里tou装着的正是他那日用逐天客寄给她的那块写了“安”字的碎布。
他意识到这是谁zuo的东西、是为了谁zuo的东西,眼中不觉shirun赤红。
是婠婠啊。
晏珽宗跪在她大张的双tui之间,握住了她的一只手,同她十指交扣。
“以后别再为我浪费心神zuo这些东西了。”
“你夫君在外tou杀了多少人、造了多少孽。佛祖神明,个个慈悲,哪一个会庇佑我这样的人平安。”
“浪费你的jing1神,不值得的,婠婠。”
那个人分明不着丝缕地躺在他shen下,被迫zuo着情事里zuo浪dang妖娆的求欢的姿势,眼神却仍旧那般纯粹真挚。
她回握住了他的手,“没关系的,麟舟。”
“我只求神明佛祖,不看你的面子,也看看我这份虔诚的心吧。”
“用我、用我的福运,来换你平安——”
他心tou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