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谁准你、谁准你这么对我的！”

        在男女情好之后，被人用这样的手段强迫着排出浊，被人这样翻弄，而且还是在她完全不知情不同意的情况下。

        她如何能不生气。

        晏珽宗还有些不明所以，低声解释说是怕她怀孕。

        婠婠更气：“你怕我怀孕？那是谁非要弄到里面？你弄我的时候没想过我会怀孕了？！”

        “我一开始就说要弄外，不是你准我在里面的么。”

        ……

        婠婠闭了闭眼，知自己和他是说不下去了。

        恰好这时有人来通传，说是张将军有事求见陛下，婠婠也没再理他，自己强忍着刚刚欢好后的不适和劳累虚弱，双打颤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而后就也不回地离去了。

        回到裕园后，她还是一副面若冰寒的样子，不跟任何人说话，只一个人在屋内，萃霜似是听见了她低低的哭声。

        萃霜还问萃澜：“娘娘这是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了？去的时候不是好生高兴的么？怎么回来就……”

        听见婠婠那般绝望压抑的哭声，在某一瞬间，她脑海中甚至还闪过了一个荒唐的念：

        ——莫非是皇帝真的要把她送给阿那哥齐了，她才这样哭的。

        但是萃澜十分无奈地叹息：“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榻上的那点事儿！不过这次，确实是咱们陛下的不对，侮辱了娘娘，不怪娘娘生气了。”

        这辈子能从萃澜嘴里说出这句话来，萃霜大为惊奇，连忙问是怎么了。

        萃澜：“午间时候，陛下幸了皇后两次，事后怕娘娘在这关口有孕，便偏要寻不吃药的避孕之法来。——那法子是什么，你不知么？”

        萃霜神情凝重地点了点。

        就是用外力的手段排出女子内的水。

        可是这……这样的手段，如何能用在皇后这样份尊贵的女子上？

        这种事情，里外其实都有过的。但是都是给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女人用的。

        无非是为正妻或是妃妾之类的女子，见不得自己的男人、夫君爱了家中其他比自己地位低下的美人儿，因怕这美人因此受孕产子，越过了自己的地位，所以她们就要在这美人承后立刻她排出水，防止她有孕。

        用的，也都是蛮横暴力的手段。

        ——因为避子汤价贵，而且喝下之后上是有痕迹，查验的出来的。

        这家的老爷若是一连几个月幸通房的丫，那主母们岂不是就要给这丫买上几个月的避子汤？这难就不花钱了？

        或说，直接一副药废了这丫，命她以后都生不了了，不就行了么。

        可是万一这丫告到了老爷跟前，老爷命医官大夫们来把脉一查，发现自己爱的女子确实被人灌过了绝子药，岂不是要恼怒正妻善妒？

        所以这种物理避孕法，最为有效。

        在通房们承欢后的第二日早上，就将她拉到正妻的院子里，几个使嬷嬷扒了她的儿，在她腰腹间按一按，让她吃下去的那子孙华再原封不动地吐出来，那恨她的人就安心了。

        无影无踪，毫无痕迹。

        在里呢，也是有先例的。

        比如一些年老失的皇后贵妃们想要笼络皇帝的心，就要忍痛将自己里的娥们送到皇帝的床上去，可是另一面自己心里又怕她们有孕，就在娥们被承的第二日，在自己里面请有经验的嬷嬷们来按压腰腹排。

        更要严谨一些的，在按过了之后还要用小银勺探进美人内挖一挖，一滴水都不准她们存进去。

        萃澜和萃霜在婠婠的祖父在位时期，就在里当差了。

        她们曾经服侍过婠婠名义上的嫡祖母朱皇后和朱皇后的堂妹朱贵妃她们，因而虽然一生不曾嫁人，但是也对这些手段了解得很多。

        听到萃澜说这话，萃霜也是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