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依次解开她衣襟的系扣。
“多年不见妹妹,让哥哥来看看你瘦了没有,嗯?”
骤然遭受如此侮辱,婠婠说不出话来,只能闭上眼睛几不可见地点了。
华美的裙裳被他很快一件件剥下,出了内里她柔白的曼妙躯。
和他赤诚相见。
婠婠的子顺从地躺在他下,脸却埋进了枕里,仍由泪水无声地落。
“真瘦了,料想你那畜生前夫没有照顾好你。”
他用手掌量了量她的纤腰,又忽然握住了她两条纤纤细,猛地将她的双分开。
“也瘦了好些。”
最柔美私密的地方,也终于彻底暴在他面前了。
婠婠以手捂面,越发无法自控地哭得声音越来越大。
偏偏那男人还凑到了她心间仔细去看,又以手指拨弄亵玩她紧闭的花肉。
甚至还闯入了她浅浅的幽谷之中。
她是自幼养在深闺的女孩儿,哪里遇到过这样孟浪不堪的事情。
便是……便是从前和自己的丈夫,也没有这般的。
和谢清哲行房时,他都会用丝被遮住她的,也从不过分亵玩她的私密之,对她呵护有加,礼遇备至。
夫妻情事,也不过是走个过场,十日一回,是谢家祖上定下的规矩,教导子孙不得贪欢损伤子的。
在床笫之间,她也没有太多的经验。
崩溃之中,她几乎要尽这一生的泪。
晏麟州俯亲吻了她。
亲吻的她那……不堪蹉蹂之。
他有力的分开了她的两花,渐次探到更内里去撩拨她。
婠婠那生得极漂亮,颜色也粉可爱,如一只羞羞绽放的花儿。
那也是她香最郁之,散发着诱人的腥甜香气。
纵然心理百般抗拒这样有违人之事,可是子的本能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
的红豆,如蚌肉中的一颗小珠,羞怯地探出了来。
在他的玩弄下,她丢了子,出一滩清亮的水来,尽数入了他的口。
他倒也不嫌弃,如饮琼浆玉般吞了个干净。
知自己出了丑,婠婠的子在高余韵之中震颤,眼泪却落个不停。
她背叛了清哲。背叛了和夫君的情意。
她不贞了,被自己的兄长侮辱了子。
可是,分明更侮辱的事情还在后。
见她的儿被玩弄地糯濡,适宜被人侵犯了,兄长便跪在她双之间掏出了自己骇人的物什。
那物生得极丑,是而婠婠觉得骇人。
但又是极硕坚的。
他腰将自己的送到婠婠柔如白兔的前蹭了蹭,又递到她边,笑问:
“妹妹要不要亲一亲?”
婠婠偏避过去了。
他也不恼,只叹了声“果真是个水多的浪货”,而后就把自己抵在了她嫣红又糯糯的花间。
一声招呼都不打地腰送入。
婠婠难以自抑地惊呼了声,可是叫出来的那把嗓子偏偏那般妩媚动人。
只一下,就被男人酥了子。
里紧致如子一般。
她兄长一面罢不能地来回抽送进出,一边还问她:“怎么跟个儿似的?那姓谢的不是个男人是不是?是不是叫你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
“吃不下?如何能吃不下?哥哥不是早就叫人给你送了糖山楂开胃了么。”
婠婠起先并不想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