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怎得是我夫君?不过是我夫君雇佣的罢了,今日家中使不开人手,所以叫他出来陪我。”
那老媪转看向后那个高大的男人,那男人也并不否认:“我是我们夫人家里的。”
老媪连连摇:“这就是你不对了。你一使下人,竟敢和正娘子拌嘴争吵,小心你老爷发卖了你!”
正娘子得意地走了,提着东西老老实实跟在她后。
回了之后,这还真给那狗男人灵感了。
他要婠婠扮作守了活寡的贵妇,自己当偷香窃玉的,来和她交欢缠绵。
婠婠半卧在榻上拿枕砸他:“你知不知羞!”
他伸手接下那只枕:“不是夫人自己说我是家中么?”
皇帝又转去箱笼里翻阅了两本风月之书,很快就来了灵感,把这个故事编得完整了。
“夫人与我,本是青梅竹的农家邻里,只是一年天灾人祸,百姓颗粒无收,只得卖儿鬻yù女来缴纳官府的苛捐杂税,你我于是被迫被各自的父母分别卖了。
夫人因貌美有姝色,被卖到一乡绅家中冲喜的儿媳,嫁给乡绅家里弱多病的无能儿子。夫人婚后便守活寡,寂寞不已。恰有一日上街,见到昔日情郎在牙市上了隶待人挑选买卖,见到那情郎蜂腰猿臂、虎背熊腰,于是心中大动,更是立时间蜜水潺潺,意难杀,这便将我买回去了家中……”
“入夜后,夫人就打发下人到厩来说要骑,将我召入夫人香闺。我还不知夫人为何夜间想要骑,一时推门而入,只见夫人只着薄纱一件蔽,半着兔儿大的酥,登时扑入我怀中,诉说多年来的情意难忘……”
他一本正经地念着话本,婠婠被他搅得满面羞红,捂着耳朵都躲不掉。
念了两段之后,那男人便扑到了榻上来,将她压在下。
“夫人,今夜要和我这样的下贱行水之欢,您也当真不介意么?”
婠婠双手抵在他膛拒还迎地推了两下,哀嚎两声后就被得逞了。
硕的恶龙开她漉漉的两肉长驱直入,在她的小腹上撑出了突兀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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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婠婠满细汗,满面红地伏在他怀中被他安抚着平复自己的呼。
合不拢的双间轻微抽搐蠕动,时不时溢出的浊。
他俯首连地亲了亲她的额直至。
婠婠本内敛,在情事后是最需要安抚的,每每事后的温存和爱抚都必不可缺。
她似乎并不怎么看重夫妻情事的质量,但是事前的前戏和事后的温情是一定要给她的,才能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男人尊重了。
皇帝亲够了她,慵懒地和她说起了适才那个故事的下文。
“且说时逢乱世,动不安,州郡不臣,裂土分疆。皇帝诏令不出门,地方课税不入京师。天下八方尽是一片民不聊生衰败之相。
那和夫人卷了这乡绅家中的钱财,自私奔了出去。这先后投奔诸路枭雄帐下卖命效劳,因为勇武过人,一路从无名小卒到了大将军。……再后来,他便造了那位枭雄的反,自己也自树帅旗,当上了一方王侯。
数年之后,他更是一统河山,成了四海之主、开国帝王,就封那位夫人当了皇后,和她育有一子一女,眼中从来看不见其他佳人绝色,为她空置六,恩爱非常。”
婠婠困顿地哼哼了两声,在他怀中磨磨蹭蹭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下:
“……你还真敢想。”
第二日,晏珽宗要求和她扮演的是这样的角色:
她本是世家大族的高贵嫡女,自幼锦衣玉食,目中无人;他是家中贱妾所生的无名庶子,打小不受重视,受尽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