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提要求:“我不要站着。我不要出力……你别让我这么累了好不好?”
被人玩可以,但是不能折腾她让她自己动半下。
帝姬就是这么高高在上的。
这个要求晏珽宗欣然应允,旋即就将她放在了她的梳妆台上。
“坐着总不会让你太累了吧。”
婠婠眼一。
她以为自己在脑海中又会下意识地回味起初夜被他按在梳妆台上、屈辱地向他张开双被他破的记忆。——他那晚对她真的很过分。当然了,归结底也有她自找的因素。
可是这一次并没有。
似乎一张梳妆台对她来说只是梳妆台而已,并没有其他附加的记忆了。
换言之,她已经没有昔日回忆起初夜时的恐惧了。
但是,她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婠婠心中不明白。
但她顺从地坐在了上面,像初夜时一样,只不过这次是她主动地分开了双准备迎接他的到来。
晏珽宗轻轻了她的脑袋以示鼓励:“今天怎么这么听话?那晚上你要是也这么乖,不知得少吃多少苦。”
婠婠细着反相讥:“那晚上哥哥也没有跪在我面前到我……舒服啊。”
他大笑,“我要早知跪下来殿下、就能让帝姬殿下主动挨,那你十五岁刚及笄那年就该破成人妇的。”
婠婠:“……”
男人都下贱。下贱!
她自知比不过他的厚颜无耻,遂不再开口说话了。
继续掰扯下去,他能说出更恶心下的话来。
因已经有了第一次的,现下她内都是他的和她的爱,他进出时愈发畅快无阻了起来,这一次很快就撞开了她狭窄的口,进了她的小子里。
就是那么小的地方,为他艰难孕育了一个孩子。
这地方他的种子进去过,他的孩子在里面待过十个月。
以后……或许他的宝贝女儿也会在里面成长?
总之永生永世也只有他的种可以进去。
他的心柔下来,又心疼起她的辛苦,便俯吻了吻婠婠的额。
然心里再心疼,撞起来的时候还是毫不手的,婠婠逐渐就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一边撞她,一边他还和她提起了她的初夜情形,问她可还有所记忆云云。
“你不知你那子儿,有多紧、多和。叫你裹一裹、两下,我便觉得这辈子都值了。”
婠婠简直想直接给他一巴掌。
她哭着推着他的膛表示拒绝:“你是不是真想玩坏我?你把我这里弄坏了,以后谁给你生女儿?”
梳妆台上的这次结束后,婠婠哭叫着拒绝,最后他终于放弃了再寻找什么其他奇怪的地点,老老实实地将她抱回到了床上,依着她的心意拉起了床帘。
婠婠还求他轻点弄,别让她明日下不了床,她还要去母亲里陪陪聿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