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怎么了?
不论是万般贵重的东西,还是虽不贵重却花费了他为一个君王大量时间的东西,他都送给她许多,只看她自己喜欢什么就是了。
她无声地抽泣了两下,最后只是抽回了自己的手,任由那木簪子留在她内被她咬着。婠婠理了理有些松垮凌乱的寝衣,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她眼中当即就沁出了泪来。
就在她心烦意乱地将手往枕下随手一摸时,竟然摸到了一的木簪子,簪子的形状很简单,簪是圆弯曲的祥云状,是前两日晏珽宗亲手给她的小玩意儿。
就他说话时的语气她都能听得出来。
婠婠伸手拍开了他的臂膀:“别碰我!”
她就是觉得……觉得很羞耻,几乎被人抓包了似的尴尬。
萃澜压低了声音和皇帝说起这半日间婠婠的一举一动,婠婠吓得大气都不敢,也不敢抽出那簪子。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此刻的画面有多香艳靡靡。
是晏珽宗回来了。
在她想问题时,皇帝已经步入了内殿,解下外袍搭在了衣架上。
晏珽宗明显被她这下打得一愣,旋即就和她低声下气地歉起来:“是我今日不好,回来晚了,婠婠不生气了好不好?”
孕期她只会比从前更加依赖他,断不可能说出这种撵他走的话。
每次婢子们回完话后,皇帝大约都是这个话,一句“下去吧”就了事。
“娘娘晚间胃口不错呢。连汤都多喝了一碗。大抵是今日听了王妃和世子的好消息,心中高兴吧。”
这不正常。
晏珽宗的嗅觉跟狼虎似的灵,每次情事间她下了出水来的甜腻味都能被他闻见的。
挣扎的过程中那簪子在她内调转了个角度,磨得她又出一水来,好生难受。
其实晏珽宗每回一回坤宁殿就去找婢子们打听婠婠的一举一动,她自己也不是不知,甚至晏珽宗还被她偷偷抓到过两回。
他总是不吝惜给予她爱意,时常送她许多惊喜的小礼物逗她开心。
不过半刻钟的时间,皇帝去内室的净房冲洗一番后就轻声上了床。
婠婠手下一抖,直直将那簪子送进了大半截进去,几乎就要到她的末端,让她整个人都狠狠抖了一下,孩子也猛然在她腹中惊醒似的转了个圈。
“娘娘今晚沐浴了,那蛇油膏也涂了,近来也不曾再抓挠肚。”
她满面春,发丝凌乱地披在上,看上去就和刚经过那事似的。
他眸色暗了暗,捞起婠婠的腰就想将她抱回自己边。
皱成了一池春水的波澜。
她子颤了颤,险些就要出。
这一下才真给了她些许快,虽然仍旧是比不过他的死物,可总比自己的手指要好上许多。
晏珽宗越发觉得她是生了自己的气,更不愿意松了手放开她,一个劲的哄着。
婠婠顿时心虚起来,开始犹豫着现在要不要将那簪子取出来。可是,取出来了水淋淋的一片,她又该往哪?
外忽传来了萃霜小心说话的声音。
婠婠自己卷了一床被子缩到大床内侧去背对着他,一副本不想理他的样子。
倒不是国务政事不琐碎繁杂,而是再繁杂的事情也乱不了他的情绪,尤其是婠婠怀了孕,他更加不会把丁点不高兴的情绪带回坤宁殿,甚至每日还要寻些笑话一本正经地讲给她听的。
但是婠婠孕中的情绪格外锐,她察觉到晏珽宗今天的心情格外低沉压抑。
见她似乎呜呜咽咽地哭得难受,想起她孕中情动得厉害,以为她想要,便压着她吻下去,一面将她从丝被中剥了出来,解了她的寝衣想要喂饱她。
凹凸不平的簪磨过了她肉中柔粉的肉,她握着在外面的那节末端慢慢地来回抽送,好几感点都被它照顾到。
婠婠眼中的情之色稍褪去了些。
听完萃澜说的话后,皇帝淡淡地嗯了声:“你下去吧。”
“陛下,娘娘左右没等到您回来,已先睡下了。”
她浑白白,还泛着馨香,
婠婠眼中闪过犹豫之色,最后她还是没抵住的渴望,抓过那把祥云簪,将那虽圆却有着云朵形状凸起的簪慢慢送入了中。
她甚少见过晏珽宗心情压抑的时候。他少有的几次心情不好——也还是因为和她吵架冷战的时候。
婠婠还是推他:“别、别碰我。我今晚不要和你睡。你放过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