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有了别人,在外面金屋藏了?”
婠婠一听他提起这茬,很是不高兴地撇了撇嘴,眸色里也添了几分不耐:“不她们好不好?”
她该怎么说?
他心下顿时愧疚之情横生,或许就是因为在自己所爱之人面前,人总是觉得自己的还是不够好,总是感到亏欠。
她想要。
有一日母给她更衣时看见了她小心那块布料的,还暗暗追问了她许久,问她是不是晏珽宗昨晚碰她了。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哥哥?”
为什么他会让她产生了他会不爱她的感觉?
但现在婠婠腹中这般艰辛地孕育着他们的孩子,他实在是没法高兴起来。
这还不是他的错么?
“如果我生完宝宝之后不如从前漂亮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他从没想过一贯在这段感情里高高在上、只在偶尔心情好了时才施舍给他几分爱意的婠婠也会忐忑不安地向他问出这些问题。
坦白来说,当下他是有些虚荣和窃喜的。
“不她们,我只要哥哥。”
那可是婠婠啊。
“为什么现在连碰我一下都不愿意?你嫌弃我?嫌弃我怀孕之后变丑了是不是?”
为什么让她在孕中还为了这些琐碎之事费神忧心?
她因怀孕而焦躁不安,害怕他对她的爱意削减。
多单纯啊?
那东西早就矗立起来了,尺寸十分可观,还散发着骇人的热度。
是当年的圣懿帝姬。
早上晨起时,她心里总是哒哒的,偶尔难耐时用手指在肉的外沿抚两下,手指很快就被吞入进去。
是个他在床榻间一手调教出来的尤物。
但晏珽宗显然并不这么觉得。
说晏珽宗本没碰她不该碰的地方半下,是母她自己亲手带大的女孩儿有孕后子就变浪了,长夜漫漫时自己出来的水?
曾经,他向她表白心意时,她可是那般倨傲地微扬着下巴对他说:
她是没有安全感啊。
“帝姬到了年岁出降,不驸什么?难要本去一个不知哪里生出来的下贱种?”
他轻皱起了眉,开始思索着是不是上次她误食的鹿血还未完全从内发散,正扬声让女医吏们再来为婠婠诊脉,婠婠眼看着嘴一撇又是要哭的架势。
他只好搬出她害怕的人来威胁她不要再胡闹:“怎么还这样贪吃?就不怕明早起来,你母和你月桂姑姑她们再骂你?不怕她们向你母亲告状,再招了你母亲的教训?”
望在这一刻消散,一颗心也难得清明了起来,晏珽宗俯首爱怜地吻了吻婠婠的额心,正好好安抚她一番。婠婠以为他终于要同自己合欢,立迫不及待地向他张开了双,一副求着男人入进去的模样。
她一连串略带着委屈之意的质问,犹带着点惹人心疼的哭腔,像是在撒,又像是在借着撒问出了自己的心里话,让晏珽宗有些错愕地愣住了。
婠婠察觉到他的反应,越发得意起来,扭着白桃似的坐在那上面,得意地打量着他的隐忍和克制。
或许是因为怀胎热更易动情,这些日子以来,嬷嬷们严防死守的是晏珽宗会强迫她同房,可是婠婠分明知,那个对情事愈发索求不满的人,是她。
可是现在这个人也会着雪白的子趴在他上求欢,还滴滴地问他“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倘若现在不是她的孕期,他确实会为此欣喜一场。
然后将她压在榻上彻夜合欢。
现在呢?
婠婠被羞得许久都说不出话了。
每晚睡前,她总觉得双之间格外的空虚寂寞,浑烦躁地泛着热气。起初婠婠以为是殿内的炭火烧得太过旺盛了,有那么几日里命婢子们少添些炭,可最后还是不任何的用。
她现在馋得慌,就希望自己里能被他日日夜夜填得满满的。
现在她怀着肚子,晏珽宗当然不敢再不不顾地把她按在床上强迫她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