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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说出去好听么？

        对上贾嬷嬷一个提示的眼神，她们又小声添补了一句上去，“不过……陛下以后还是不同娘娘这般亲近为好。小殿下毕竟也还不到三个月呢……”

        殿内一派不可言说的暧昧甜腻气息，她们低垂着只没闻见似的，不敢乱看一眼。

        他低声说了个好字，无奈地在婠婠边躺下。

        第二次事毕时，晏珽宗本想下床取水来给她清理，婠婠纵过度后累到险些抬不起手，还是颤颤巍巍地抓着他的一手指不愿意放开：“我不要子。我就要你陪着我，你陪着我好不好？”

        膛有少许的血缓缓出，是方才的激烈情事中，他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又因为剧烈的动作而裂开了。他漫不经心地勾过自己的中衣穿上，遮住了有些溢出的血迹，又小心地挪动，取来一件寝衣略了。黑夜中他默默凝视着她憨的睡颜许久，眸色深沉，末了虔诚地落下一吻在她白的肚上才继续拥着她睡去。

        嬷嬷打了热水来要给婠婠子，她正要掀开床帘时，婠婠有些不耐烦地翻了个，半睡半醒地哼了两下：“你们都下去罢。本不要人服侍。”

        丛丛热得婠婠捂着小腹蹙眉。昏暗的床帐之内，她像是只雌兽懒洋洋地歪在榻上平复着情事后的呼。

        自她有孕，她母亲自然是溺爱万分地免去了她所有的晨昏定醒，让她晨间可偷闲睡懒觉，还一再申斥婢子们不许叫醒她，所以晏珽宗最后也只是留着她继续睡下去。

        皇后都这么说了，她们也只得退下。

        晏珽宗一直守到她睡熟了才抽而出，从她内抽离的那一刻他清楚地感知到一滩情事中的淫靡水被带离她的，哒哒地黏在她双之间。

        然不过片刻后，内殿里又传来了一阵床榻的响动声和女子的柔婉叫。

        贾嬷嬷叹了口气，向月桂商量：“要不然还是去告诉太后娘娘，请太后出面劝陛下和娘娘分房歇息罢？这才两个多月就这般……我们这些老骨便是睁着眼再熬上半年伺候小殿下出世，也唯恐拦不住里的动静。陛下和娘娘是年轻夫妻，不晓得轻重，我们才的，就算有那个脸面在主子面前时常念叨，也要看陛下和娘娘愿不愿意听我们的……”

宗本想抽在她的肚上，又怕没有滋，她内的燥热发散不出，最后仍是深深在她内。

        晏珽宗随手在上披了件外袍起，将婠婠的一只腕子递出帐外，还小心地拿了丝被的一角在下面垫着，怕她肌肤受了凉。女医吏们小心翼翼地轮给皇后诊过脉后，恭敬又劫后余生般庆幸地向皇帝回话：“娘娘和腹中的小殿下并无大碍，只是接下来几日多进补些清凉之物，将鹿血残留的烈气排出外即可。”

        过两次之后的男子依然度可观，婠婠将它在内不愿让它离开，还依依不舍地同他撒：“我想着它睡……”

        大概见里面的动静停了，嬷嬷们以为还不该结束么，便带着婢子和女医吏们进来查看皇后的情况。

        第二日他起去朝会时，婠婠还未睡醒，晏珽宗有心想伺候她沐浴洗脸又怕吵醒了她，扰了她的睡梦。

        这就导致了婠婠起的时候被几个老嬷嬷围在一起教训不休。

        他要真撵了，里外的闲言碎语又

        月桂叹了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陛下和太后并不十分——十分亲近……”

        她们是有脸面的人，是伺候过先帝和太后这样的长辈，走到哪年轻的主子们也要给她们三分颜面。就是晏珽宗偶尔听她们的唠叨了，也不好不给她们面子。这倒不是皇帝和皇后还怕这样的婢，只是顾着太后的面子罢了，皇帝当然有这个权力将他看着眼烦的老妈妈们撵出去养老，别说老妈妈了，就是外的勋贵大族之家，说抄家就抄家，也没见一代帝王怕过。

        婢子们重新点上烛火，偌大的殿内顿时又明亮了起来。

        又是小半晚不得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