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每晚婠婠睡前,她的母都会为她挤出那些汁,好让她一夜安睡的。——还有一重原因就是她们心中信不过皇帝,怕婠婠因为胀而和皇帝之间嬉闹,皇帝会亲自给她挤。那还了得?如此私密却又美丽诱人的地方,岂不是一来二去两人还要半推半就的行房?
“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嫌弃你的……怎么说我们也有了宝宝,以后就这样清心寡地相守下去,守着宝宝长大,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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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着晏珽宗的手,扭着子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上,轻声念了句疼。
是怎么,他却没说。
已有一段时日不曾承受欢爱的再次被人一点一点的喂饱,婠婠舒服得眸中溢出清泪,意乱情迷地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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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对不起你。”
水被人一点一点出,婠婠搂紧了他的脖颈轻起来,声音几乎能叫酥男人的骨脊梁。
然,好不容易吃完了她甜美的汁,晏珽宗却忽然俯首,将靠在她耳畔剧烈重地呼着,不再继续下一步的动作了。
“呵。”
晏珽宗怒极反笑,阴恻恻地侧首盯着婠婠的脸,她额前汗涔涔地冒着水光,说出的话竟是那般的天真却残忍。
可是今天因为事发突然,婠婠略有些饱胀的汁还并未挤出。
“婠婠,对不起。”
晏珽宗的眼里有过挣扎,可最终也还是俯拨开她的衣衫,住她的一只尖了起来。他心下有过片刻的痛苦,心疼婠婠的怀胎不易,怀着宝宝,还要产……
婠婠有些不悦,鹿血的刺激岂是她可以承受的,她现在的已经到了一个濒临崩溃的境地,血似乎都在升温,叫嚣着折磨她,寻求一个可以发的出口。
靡乱之中,她恍惚听到晏珽宗握着她的手,轻声对她说了句对不起。
“还是真的损伤太重,以后都不能行夫妻人之事了?”
“婠婠啊,你真的是——”
床帐之内,他随手扯下自己的腰带丢到了一边,掏出了下的那恶龙,一手同她十指相扣交握,然后抵在入口寸寸侵入,每一步都走得格外顺利,她全心地期待被异物所侵犯。
“还有的治么?请医官们看过了,也还是不行么?”
她亦是着脯将自己的双送到他边去等他品尝,还隐隐期待着可以被他用手指玩弄一番。
“哥哥,你不会这个年纪就已经力不从心了罢?”
婠婠感觉到他扯来了一个绣枕垫在自己吞下,粝的手掌探入她双之间试探了下度,婠婠早已因鹿血而动情,等待这一刻多时,心一片水腻,哒哒地出了好些的玉浆蜜。
见晏珽宗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拥着她,就是不再动,婠婠忽然凑过去,轻轻咬住了他的衣领,在他耳畔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