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食指关节抵到了婠婠中感的一点,让她立时浑哆嗦了一下,又出了一小水。
第一次的前戏十分简单,她已经足够情动,两人都无暇再去那些无异于是隔靴搔的挑逗和爱抚。
“不行……我可以照顾好自己、也可以照顾好孩子——”
撞见,险些没把他嫉妒地气死。——他都没能喝上几口的人间至宝,就这样被婠婠拿去喂了猫。玄猫似是注意到自己背后有一充满了无限妒意的视线,转过看了他一眼,然后回以他一个白眼,毫不在意地了自己角白色的。
于是也无暇再思索刚才的话题了。
婠婠被他平放在柔的褥垫上,乖巧点:“是的是的,子只给五哥摸、只给五哥玩,婠婠下面的小也只给五哥一个人插。”
晏珽宗一手揽着她薄薄的背,握着那发的巨龙轻而易举地抵入了进去,并且一鼓作气进到最深。
莹白的足背勾上的他的后腰,意味不明地来回磨蹭。
就在她刚刚适应没入了内的异物时,晏珽宗忽地将她抱了起来,凌空的失重感让她浑紧绷,顿时缠他缠得更紧了。
她怕他来了兴致,又要找些夜明珠啊之类的东西朝她的里去。
“婠婠以后的水,都是给五哥吃的吗?”
他知她还没有彻底走出初夜的阴影,在这儿弄,难免会勾起一些难堪的回忆。晏珽宗在她的首饰匣子里来回翻了翻,婠婠一边吃着他、和他肉相连,一边瞪着眼睛观察他的动作。
可是跟谁交、跟谁生宝宝?
婠婠媚婉转地嗯了两声,虽然吃的还是有些艰难和生涩,可依旧乖巧地顺从了下来。
婠婠很受用他粝指腹的挑逗,天鹅般高贵的脖颈向后仰去,难耐地息,哼哼地叫个不停。
但这次晏珽宗拿走的是一柄小巧的手持铜镜,镜面清鉴照人,手柄还是用手生温的玉的,背面刻着栩栩如生的龙凤相戏纹,当中嵌着一颗明珠。是当日成婚时,他送她的定情礼物。
将她放在床上后,她就像只狐狸似的扭来扭去,千万种风情难以言述,晏珽宗解下上的层层华服挂在衣架上,婠婠等不及了,忽地又一下扑到他上,环着他的脖子亲来亲去。
“今天怎么浪成这样?”
她浑发热,脑海中只反复回想着一件事情:她想怀孕,想要孩子,想要生宝宝。
她连忙否认,眼泪都快滴出来:“没有……婠婠的只留给五哥吃,我是等你回来帮我吃的,你快点吃好不好,空婠婠的水,婠婠就不难受了。”
他舍不得她生,除却情事之外的时候,他自己私心还拿她当个小女孩儿一样看待呢,怎么舍得再让她母亲。她才多大啊。
寓意帝后夫妻二人相对时、犹如自己面对铜镜一般自然真切,可以到交心交意,永如此镜,无所欺伪。
她眼前似乎浮现了一个想象中白胖婴儿的模样,可是转瞬间她能想到的,自己孩子的父亲,就是晏珽宗的那张脸。
晏珽宗低笑着伸出两手指去探她的底,还不等撩拨她,她便已经哒哒地沁出了水来,腻腻的。
“我想你……想要宝宝……”
他把她放在了那方宽大的梳妆台上。不过鉴于婠婠当时就变了神色,可怜地一边抽泣一边悄悄抬眸观察他的表情,像是在向他哀求不要在这里,晏珽宗最终也没在这里强求她。
旋即婠婠就将这种对受孕的渴望转移到了对晏珽宗的渴望上。
不过自从上次争吵冷
婠婠扭着将他的手指吃进去更深,溢出的汁水渐渐打了他整只手。
想跟他交。跟他彻夜合欢、繁衍子息。
随之而来在中翻涌起的就是一种原始的情,一种想要交繁衍的望。
“你还小,子也没养好,暂且不必焦心子嗣的事。”
“啊!”
晏珽宗的目光有片刻的停滞,他盯着婠婠因情而红的容颜,竟慢慢生出一心疼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