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婠婠愣住了片刻思考了一番,很可悲的发现他说的是真的。
即便是她的祖父那般昏淫无之君,也从不允许邵氏等妃踏入议政殿一干预国事半分,且极为爱重自己的皇帝份,连邵氏将经血不慎沾染到他的衣袍上都要失被废的人,岂会带她在这宝座上交合?
趁着她愣神的时候,晏珽宗已经分开了她的双,熟稔地住了她的两花拢柔起来,一指时不时探入她的内里刺激她快速情动。
婠婠不争气地在他手下了子,潺潺地低落下来,沾在龙椅宝座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被完全打开,敞着在他面前。
她太紧张了,好不容易才完全将他吃下,濡紧致的小口死死咬住他不放。
这里随时会有臣工们请人通传过后进来禀报要事,楼下更是有一堆文官们或在奋笔疾书的誊写皇帝旨意发往各地,或是慷慨陈词地议论国事。
而高楼之上,帝后二人却在此白日宣淫,行此交换之事。
婠婠紧紧地咬着,把一张姣妍的小脸得胀红了也不愿意开口呻半句出来。
晏珽宗衣着完好,只是解了腰带拉下带掏出那热气腾腾的肉棒来插她,却让她在他面前没有一丝布帛遮。
他一口气到里去,见婠婠被他抽送了数回仍然不愿睁眼看他也不愿张口吐出半个字来,他恼怒地寻了个银铃来系到婠婠一只不安分地动着想要踹他的脚腕上去。
“不是不想让旁人知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在这儿挨了顿么?那你就别让这个铃铛响得那么厉害,否则楼下的人可就都听见了。”
他又往里捣得深了些,正好抵在婠婠最感,激得婠婠咬牙闷哼了一声。
“以后我再带你来这寻欢,就给你系着这枚铃铛,叫人一听见铃铛响了、就知皇后娘娘又在水挨灌龙了。”
婠婠哭着摇,拒绝。
金銮宝座的映衬下,她的肌肤白得犹如在发光一般,小小的口将他一寸寸吞入的场景他素来是百看不厌的。
直到良久之后他了进去,一边系上腰带还一面叮嘱了婠婠几句:“记得把水夹住了,别出来,要不然可不是浪费?”
婠婠上披着他的龙袍,羞耻地更加环抱住了自己的。
她靠在龙椅上懒懒睡去,只记得有臣下求见皇帝,晏珽宗去了另一间书阁见他,走前还爱怜地抚了抚她的发丝:“原来是潘太师求见。婠婠,你说潘太师写给圣懿帝姬的悼文那般情真意切令人不忍,他知不知自己教养大的小公主现在已经被调教得离不得男人的了?而且就在他隔的这间书房里被我刚刚弄完一回。”
婠婠气得打了个他一个伏击,猛地从睡梦中睁开眼在他手腕上抓了一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