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方才笑得肚都酸酸的，有些不想走路，跟在暗的侍从立刻牵来了一匹通雪白、情温顺的小母。

        “五哥，我求你、求你别说了……我的肚子都笑痛了……”

        “甜。”

        也不止全是未婚男女出资添的烟火钱，也有刚新婚的年轻夫妻出来凑热闹放的。

        “为人夫，岂敢忘。”

        看完了最彩的那场迎花神表演，晏珽宗带婠婠进了一家酒楼的包房内。

        ……

        她咬了咬红艳靡丽的，同晏珽宗撒：“那你有记得给我放烟花吗？”

        ………………

        这是个视野极佳的临窗位置，足够望见整条街的场景，有俯视众生之感。而最彩的烟火灯花表演还没开始呢。

        “夫君，赏你块糖吃呀，甜不甜？”

吐出破碎的字词哀求他：

        天黑后，有迎花神扮花仙的活动，还有许多民间戏班子的歌舞杂耍，人全都挤到了最宽敞热闹的那条百雀街上去了。

        婠婠听说，原来每年这时候，好些订了亲的人家里，有很多其实并非纯粹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有不少是青梅竹的男女互相爱慕而喜结良缘的，所以男方家中会自己出钱在这一夜置办烟火燃放给女孩家里人看，其中燃得高的，女孩儿在自家闺阁的院子中都能看见呢。这也是祈愿上神所见，祝夫妻百年好合。

        她也能像那些康健的女子一样，骑游玩。

        晏珽宗想让婠婠骑过去，他则像随从仆人一般为她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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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向她解释这匹小矮就是饲养着留给贵族女子专用的，它的材不高，兼之脾气稳定善良，很易被驯服，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得到了他的保证，婠婠安心了，吃饱喝足后她便不再搭理她，趴在窗边认真地望着下面的杂戏表演，晏珽宗忽地灭了房内的灯盏，在一片昏暗袭来时，他压上了婠婠的子，将她抵在窗口边。

        婠婠真的太了解他了。他同她说话时，只要声音一暗沉下来，婠婠就知他想些什么了。

        长长的一芙蓉巷街，天黑的时候婠婠还没逛下来一半。

        婠婠拍了下他的肩，在晏珽宗回首时朝他嘴里了块刚买的荷叶糖，眼睛弯弯如月牙。

        这实在是一件十分新奇难忘的验，她坐在上望着人如织，四灯火通明，百姓游乐安宁，欣赏民间风俗百戏。

        “好玩、好玩，我求你别说了——”

        这只小果真温顺又善良，从它漉漉的大眼睛里就能看出它是多么的和顺。婠婠抚了抚它的鬃，起先还有些紧张的情绪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但婠婠胆怯：“可是我从来都没骑过……”

        她大约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开怀大笑过了，肆意地像个听了场说书就高兴不已的小姑娘。

        “等会的第一支月之箭，就是我放给你看的烟花。”

        “你别在这个时候跟我发疯。你想要……回、回我可以给你——啊！”

        而且，“有我护在夫人边，为夫人牵，夫人不必害怕。”

        她扭了扭子推拒了一番：

        婠婠深了一口气，总算鼓起勇气在他的搀扶下上了。

        微微低时，就能看见那个一步不离跟在自己边为自己牵的男人。

        “夫人，七夕之夜良辰吉时，您猜此刻天上的牛郎织女在鹊桥下些什么呢？”

        晏珽宗将她扶起来，用丝帕了她光洁如玉的额前笑出来的那些汗珠：“怎么，暴戾者晏珽宗给你讲的这个笑话还好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