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就发起了呆,也再度忽视了晏珽宗伸到她面前让她扶着自己的手。
他看着她这个小心谨慎又有些战战兢兢的模样,不知为何心情反而有些低落了下来。
其实他这个人骨子里一向自负得不得了,当初用尽手段要娶婠婠进当皇后的时候就在心里对自己发过誓,他会让婠婠一辈子过的很好的。
他何尝不知这深是个吃人的巨兽?要不然那些太妃们在听闻新帝可以放她们回乡养老时也不至于没有一个人还想留在这里、全都收拾了行细跑光了。
可是他想,婠婠是不一样的,因为有他,所以她的皇后生涯一定是快活无忧的。
晏珽宗无声勾轻笑了下,收回了递到她面前的手。
没关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她总有一天会对他敞开心扉,会真的信任他的。
就像她以前养的那只蓝眼的波斯猫儿,那是一个河西地区的地方官从外商人手中所得,献给帝姬解闷玩的。那猫儿刚到婠婠手里的时候亦是胆小如鼠,概因长途的车运输和陌生环境的刺激,让它连吃食都是小心翼翼地。
但婠婠对它有耐心,也足够爱它,养了不过叁个多月,那只猫儿的发肉眼可见的亮了许多,而且逐渐活泼骄纵起来,整天竖着绒绒的大尾巴在殿横梁上来去。
等进了坤宁殿内殿他们休息的地方,婠婠才敢彻底放下那装饰的毫无疏漏的皇后的架子,在银和银彤帮她脱下外袍后一下就了力地跌坐在美人榻上。
晏珽宗屏退了侍女,屈膝蹲在她边为她脱下了鞋袜,给她柔起了脚和酸的小肚。
她的双可怜兮兮地打着颤,像是一只在草原上初生的小白鹿似的,颤颤巍巍地打着,还小心翼翼地警惕着四周的天地,唯恐被什么猛兽一口吞掉。
以往每次同他太过激烈的欢好过后,婠婠第二天都是懒怠起的,反正她是闺阁里的女孩,而且众人都知她的子不好,自己的母亲都不盯着她的晨昏定醒,她爱睡到几时就睡到几时。
可是现在她不能在这样松快了。
圣懿帝姬弱多病,但既浯皇后不是这样的。
她是皇后,她的子从未听说过有什么不妥之、她不能让别人看出她的虚弱,她也是太后的儿媳、皇帝的妻子,上所背负的职责一样很重。
晏珽宗的掌心里凝聚起内力,轻柔但持稳地按压在她线条优美的肚上、输送进她的里缓解她的疲乏。
婠婠很受用这一套。甚至让她暂时忘却了涨的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