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几场的时候,婠婠是手脚并用地在床上爬着想逃的。
他实在是太可怕了,就像有永远都用不完的jing1力似的。
可是她手脚并用地还没在这张大床上爬出去多远,就又被他拽着她的脚踝将她拽了回来。
甚至还恶劣地就着这个跪趴的姿势从后面入她。
婠婠的小子gong里已经被他灌满了jing1,事实上他每次要she1的时候都会抵到最深chu1去she1,而且他太久没有释放过,积攒了一堆nong1白腥重的种子要撒给她,量又比以前还要多的多,nong1的多,撑得婠婠肚子胀得如怀了shen孕一般,辛苦不已。
再被他这样后入,她觉得她shenti里面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容纳他了。
她的小子gong都会被他tong破的。
饱胀的nai汁都被他xi完了,他还意犹未尽地追问她何时才会再产出ru汁来供他yunxi,婠婠不愿意回答,他就一只rou弄tianxi她的双ru,xiong脯的白肉上布满了他啃咬过的痕迹。
甚至连她的脚背上都被他亲过。
这和婠婠想象中的dong房花烛夜gen本就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在她的想象中,她会和他情意缱绻地说话闲聊,会在气氛到了恰达好chu1的时候轻解衣裙在榻上耳鬓厮磨乃至赤诚相见。
他会温柔地进入到她shenti里,和她欢好交缠,会一次次轻声询问她的感受,防止弄得她不适。
他自然不会说什么不中听的话来污她的耳朵。
并且他们只会zuo一次。
一次,就足够了。然后彼此清理shenti,相拥而眠。
一切都是那样温馨而缠绵。
最后第二日早早起shen后再去向母太后问安。
她想着这些,抽抽嗒嗒地在他怀中闷声哭了一阵后就睡着了。
晏珽宗给她清理了翻shenti,也不顾不得床上的其他痕迹,就这样心满意足地搂着婠婠一起睡下。
晨初,夏阳起。
一shen欢痕的婠婠刚刚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又猛地一下惊醒了。
透着厚厚的帘子,她没法看到外面的天色,不过如今床帐内都不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反而被透进了一层雾蒙蒙的晨光,她猜到这会也不算早了,下意识掀起丝被就要起床洗漱、装扮、更衣,去向母太后问安。
shen旁的晏珽宗仍淡定不已地躺在那。
婠婠差点被他急哭了,没好气地踹了他的腰bu一脚。
“你是不是要害死我!今天去给太后请安肯定迟了,你是要我刚入gong第一日就要成为合gong的笑话吗?”
话不过是这么随口一说,其实婠婠心里知dao,即便她现在当这个皇后当的有什么失职的地方,母亲也会想尽办法帮她把事情压下去,不会让gong婢内监们私下小声议论着她的过错,更不会让gong外的人知dao一二。
可她不能这样心安理得地享受母亲的爱。
晏珽宗懒洋洋地起shen,将她拉到自己怀里,让婠婠的脑袋枕在他的xiong口chu1。他一下一下地抚着她有些凌乱的长发,就像婠婠平素给自己的猫儿顺mao一样。
“怪我不好,昨晚忘记同你说了。”
经过了新婚夜一整夜对她的掠夺,他在她shen上彻底吃饱喝足,一扫过去将近一年来郁结的yu望和烦闷,此刻晏珽宗格外的神清气爽,连嗓音里也带着那个懒洋洋的调子。
婠婠愤恨地咬chun瞪着他。就这个简单起shen的动作,她发觉双tui间又有粘腻的jing1ye慢慢溢了出来,黏在她双tui之间。
“太后说,昨日婚仪大典,她亦事事把关cao2劳,劳累得很了,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