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眨巴眨巴了眼睛,忽尔有了阵天旋地转的感觉,原来自己被他弄到了那张大床上。
急色急得心慌。
一郁地连香膏都压不住的香味也更加清晰地让他闻见了。
婠婠还没从床上支撑起,就着这个半跪在被褥上的姿势,他就来脱她的寝衣。
这张床今天坐帐时她便发现了它大的实在惊人。
她分明记得中按例是没有这味香料的,她也本不知这味香的名字。
他腰往前轻轻一,婠婠的呼就顿住了半拍。
一个大活人从这到那都得费点力气。
他没敢告诉她,殿内熏的香有迷情之用。
好——”
婠婠知这事后又无奈地扶额,不知他会不会成为史书上一位连后妃们穿什么小衣服都要插一手的皇帝。
前的系扣被他急不可耐地拽掉许多,落到地毯上时却并未发出什么声响。
是他不好,让她受累了。等会他就帮她疏解这痛楚,一定让她舒服。
今天上午的婚仪之后,华夫人和月桂完成了明面上被派遣来教习新皇后中礼仪规矩的责任,只得再回到皇太后的中继续服侍皇太后,不能再陪在婠婠边了。所以她又找不到人帮她挤。
晏珽宗派来的人,她不想跟她们说这些私密的事情,也不想她们碰她的隐私。可她自己又不会,趁着侍女们被她指派出去那东西的时候自己强忍羞耻伸手按压着脯挤了挤,除了让自己更胀更酸痛之外本挤不出一滴来,她也不知是她哪里错了,最终只得作罢。
再说了,就算是民间官中的男女大婚,条件好些的讲究人家也会用这个的。
他答应地格外爽快,“我下次不这样了。今天只是着急而已……”
床榻的四子上都雕刻着龙凤呈祥、相互依偎缠绕的图案。
他没错什么,多也只是吩咐侍女们往里多加了点香料、让它燃烧挥发地更快些而已。
婠婠仰躺在床单上,丝缎一样的漆黑青丝铺散在上,银红的被单,墨色的发,和她雪白无暇的躯交织在一起,给了晏珽宗极大的视觉上的冲击。
他下意识地盯着她翘浑圆的双看,嫣红的尖似乎下一瞬就要有满溢得快要盛不下的汁滴漏出来。
当然了,对他的没用。
听说元武皇帝很喜欢这幅图,还命人按照这个图案去了皇后贴的兜衣。
可是转念一想,他实在不必怕她生气,本来这也不是他的主意,他翻了往年的旧例,帝后新婚夜所熏的这个香本来就是祖宗有定制的,不是他突发奇想加上来的规矩。
她当然察觉到他已然发昂扬的状态。
涨涨得这样痛苦么?
可助男女情动,让房事进行地更加顺利。
婠婠的眼睛里一片水色,有些迷茫地看着他的动作。
等她再被他翻过来,赤条条的上一布条都不剩了。
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会害怕和紧张!
他想到了什么,无声轻笑。
几乎足以放得下一般大小的两张床加上以一张吃饭的桌子、一个浴盆和一个大梳妆台。
脑被迷得昏沉了片刻,婠婠又恍惚想起,今天她还没有让母为她挤出那些饱胀的汁来……
一温芳馨中又带着甜腻悱恻的香慢慢萦绕至婠婠的鼻间。
晏珽宗的手碰到她的脯时,锐地察觉到婠婠似是有些痛苦地蹙了蹙眉,表情十分难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