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孩子，再羞耻都是值得的。

        浅紫色兜衣上被某种水渍洇了两块布料，散发着更加秾甜的汁的气息。

        能产出甜美丰沛的汁，才说明她的子是被养好了，足够去怀孕了。所以这个副作用对她来说有益无害，本不需要担心。

        婠婠终于忍不住无声哭了起来。

        这就是晏珽宗和她说的副作用。

        她一动不动地攥紧了床单，努力平复着简单的呼。

        华娘解下她脖颈后的系带，轻柔地脱下了她的兜衣。

        脉终于被华娘挤压通畅后开始顺畅地出汁，先是沾了那方丝缎，然后又顺着丝缎的一角一滴滴滴入了小银碗中。

        婠婠捂着脸躲在床帐内不愿意出来。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产出汁，一开始难免是有些艰难的，而且这些汁在她口涨了足足两叁日，量又多，所以花费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半个时辰后才完全将汁全挤出。

        一不算浅淡的香味顿时溢了出来，萦绕在这方幽闭的床帐之中。

        挤出汁后，前那种涨得她几乎不过气来的胀感总算消失了，可婠婠的神色还是无打采的。

        她们说将挤出来的那两碗汁浇了院子里的牡丹花盆里，至于她的兜衣，沾了汁的丝帕等等，她们会亲自为她手洗，不会让其他任何人经手一个小指，婠婠产的事情也只会有她们两个人知。

        她想起了什么，问华娘和月桂方才的那些东西如何置了去的。

        华娘又拿了一方干净的帕子为她拭了双上沾的水，给她换了件新的兜衣，然后为她穿好了每一件衣衫、扣上珍珠盘扣。

        一件绣着花样的华美外衫，一件或浅色或素色的中衣，中衣之下便是遮住女孩私密位的小兜衣。

夏日里的女孩、不论是婢子女使还是高门千金，穿的衣衫都是两件，轻薄透气。

        婠婠紧张地几乎有些发抖，前两只浑圆白的也随着她呼的动作小幅度地摇动了起来。

        婠婠闷闷地嗯了声，起往香炉里加了些香料焚之，驱散这内室还若有若无的水的味。

        至于用哪种方法排出去，他却并没有好意思跟她说出来。

        婠婠靠在月桂的上，华娘曾经生育过、又是婠婠的母，亲自大了她的，在这事上懂得就比月桂多些。尤其是为了不弄痛婠婠，她又专程去找里的女医吏们询问了方法和技巧。

        婠婠捂着脸在床帐内呆了半天，在母嬷嬷们的安下，或许是想到了自己日后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儿时的喜悦，她还是花费了一番时间来给自己心理建设，安自己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素来晓得婠婠容易害羞，哪怕是平常沐浴的时候也不大乐意伺候的人直接碰她私密的地方，所以拿了一块极为轻薄透气的丝缎覆在她饱胀而美丽的上，手下灵巧地施力为她挤出那些汁。

        她羞耻地几想死！

        他说，她开始服食了这种药物之后会使她不孕而产。女子母亲后都是会产的，像皇后、后妃乃至大族大人家的女子们份贵重，虽不必累着子在产后亲自喂养孩子，都是将幼儿们交给母们照顾，但是生产完后的几天内也会涨，只不过她们不需要留着这水，吃了专门调养汁的药物之后自然就会停掉的。

        他还哄她说，虽然需要累着她的子产出水，可是并不会伤她的，那时排出去就好了。

        凝脂一般的白色水渐渐盛满了两个银碗，空气中都满是甜腻的气息。

        月桂和华娘心里都涌起了一怜惜：这实在不怪婠婠胆小，让她一个还未出阁嫁人的女孩儿，婚前、还未怀孕产子便开始产出了汁，哪怕是因药物作用才至于此，可是她脸薄，怎么又受得了这样的事儿！

        月桂拿了一只银碗在下面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