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们的确说的没错,男人不就那么回事情罢了。
于是她只能用两只手。
他也只是眉目笑地、溺地看着她的小动作。那点痛楚,对他来说只是一片羽落在上的重量而已。
婠婠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眼尾挂着一小滴晶莹的泪珠,手下的动作不停。
终于等到最后他释放的时候,婠婠再度俯首将它在口中。
于是婠婠就用力咬破了他的手指,从他指腹他的血。
到最后连香炉里的香料都燃尽了。
这并非是她第一次这样的事情,但也绝对算不得熟练的。
端的硕大向她点致意,还溢出了些许清。她那时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就这样低凑近,用轻轻去了那些。
“五哥……你的我都吃了,那我能吞你的血肉么?你舍得么?”
然后等她累了的时候,发现除了咬牙继续之外再无办法了。
他刚走,华娘和月桂就赶忙端了水进来为她拭。
语气柔顺地像是在撒一般。
“吐出来!婠婠,你要是不想用这张小嘴帮我的话,就赶紧把它吐出来。”
婠婠这才将它吐了出去。
饶是他是晏珽宗,也不过如此耳。
呵。
被她抚弄的男人像是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刺激而闷哼了一声。
这种人在沙场上用刀剑弓弩重甲都是杀不死的、也不会在朝堂之上被臣工们给压倒,却偏偏可以在情场里被她拿。
可她还是蠕动着将它们全吞下了。
她解开他的腰带,白皙的手指缓缓释放出被几层布料所包裹束缚着的巨兽。
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她忽然又升起一种难言的小小得意。
他当然满口答应,还和她说起了情话,说想把自己的命都给她云云。
婠婠茫然地抬起,发现他一手搭在了她脑后,轻轻攥住了她的发,手腕青凸现。
他方才抑制不住地想要扣着她的后脑勺、她为自己用那事。
太久没有得到过释放,大大浊腥重的白一丛丛入她口腔内,过高的温度几乎地她有些不适。
晏珽宗看她仿佛有些难受,用掌心托在她边哄她把吐出来,叫她不要强迫自己了。
这东西弄过她许多次,然她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它的次数也就那么几次而已。相比之下,之前他们每次交合的时候,她双之间的私密、甚至上的每一都让他仔仔细细看过、摸过、亵玩弄过。
他甚至比她自己都更清楚她哪里受不得人弄,如何才能让她快乐。
又温存了许久,时间实在太晚了,在婠婠的促之下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然而婠婠上并没有什么情事后的痕迹。
她用手为他动。这是个漫长的过程,起先她只想先用一只手,若是待会累了还可以换只手继续,可是很快她就发现用一只手本就握不住它,好几次都要从她手中出去。
片刻后又无力地放了手。
这种时候,和男人提什么要求他们几乎都不会说不。
“明日午后,找个女医吏来给我诊一回脉吧。”
但是婠婠已经全吃下了,她眸中泛着一层水雾,又将他的一手指入了进去。
她只是捞起银盆里的帕子了自己的嘴角,又了手,将帕子丢了回去,眼神清明。
他的血味很好闻,甚至都没有那种铁锈的味。
他腰把那巨兽送到婠婠手中,婠婠感觉在她的注视之下,它似乎兴奋地又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