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边收了泪容一边：“对，对啊，还是你好，你提醒本了！本一定要想法子把陛下弄起来、旁的本可以都不要，婠婠的婚事却是耽搁不得的！”

        晏投毫不在意地肆意一笑，继续讲了下去，

        “曹清萱!曹清萱！本当真是个天大的傻子，这么大的事情、竟然到了祖母的年纪才知这个人！”

        皇帝额前青暴突，怒喝了一声。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      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果不其然！哈哈哈哈哈！

        燕王的生母陈氏，静惠皇贵妃宋氏，肃贵妃谢氏，包括他的皇后，可唯独没有她的。

        如今要紧的是您的儿女！原本陛下答应了您的，今年秋冬的时候要颁诏给咱们帝姬赐婚，可如今陛下这个样子……都起不来了，太子爷会遵陛下的意思为殿下赐婚么？”

        临死之前啊，她还浑浑噩噩地重复喊着你的名字呢，恐怕是还想再见你一面。

        “这不可能！不可能！”皇帝眼中一片赤红，呼重沉闷。

        为了拉拢程邛，我还将曹清萱送给他弄淫过，毕竟她那时吊着一口气半死不活也差不多了，我总得把她最后的一点价值给利用到吧？

        他记不清她的容颜了，可曾被他纳入后的这些女人，谁的五官之内不沾着一点她的影子才得到他青睐的呢？

        皇帝被人抬回皇后中静养，婠婠给皇帝过了脸，出来的时候正碰见皇后和云芝在一连廊下面说话。

        你可知曹清萱子的妙，啧，那小粉得可真是……”

        这一病再难起，甚至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

        皇帝快站不稳了，他一手撑着铁栏，一手紧紧捂，指之间渗出大量鲜血。

        “不。是因为我给她下了药，将她污过了。”

        “因为你那时比孤更得圣心！她自然是为了来日的荣华——”

        陛下，您不记得曹清萱了，可曹清萱直到临死之前也没能忘记您啊！

        “你给我住嘴！住嘴！”

        清萱啊。

        你把我撵去金陵，程邛也在那年了江淮盐运。

        ——你不如猜猜，当年她为什么要嫁给我？”

        她不听话，我就不给她饭吃！我折磨她、侮辱她，将她里里外外弄了个遍！”

        我将她带到你母亲生前的住，那里一个洒扫人也没有。然后我就骗她喝了碗下了烈春药的茶水、然后就在你母亲睡过的床榻上将她淫。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泪嫁我，婚后也守着捂着不给我，我就次次都给她下药、把她关起来！

        适才崔保城来回过话，才刚退下。

        皇帝的神情凝固住了，思绪也不经被他带到了数十年之前。

        皇帝怒极攻心，就这样被他气倒了下去。

        “再后来你的陶皇后生了嫡长子璟宗，你对她万般爱，将你母亲刘氏留给你的首饰尽数赐予陶皇后。

        说来也不怪，就曹清萱那个长相和段，哪个男人不想去睡一睡玩一玩？

        她仰首抹了把泪，“云芝，你说，陛下这几十年对本的爱重，究竟有几分是真的？还是因为本有几分像曹清萱他才……”

        曹清萱。曹清萱。

        晏投哈哈大笑，笑得几乎直不起脊背了。

        随后我又去找曹清萱，跟她说你去了你母亲生前居住的殿那思念她，并且提议和她一起去陪着你。

        他在心中死死念着这个人的名字，眼前飞快闪过许多人的模样。

        晏投见他脸上渐渐出了那种名为痛苦的情绪，越说越得意张狂了起来。

        朝中大事悉数落入太子晏珽宗之手，他竟然一下成了个名副其实的坐朝之君。

        消息传到金陵，曹清萱吊着的最后一口气也尽了，当夜就去了。

        咱们自小都是里长大，你大约还不知，程邛心中对曹清萱也有几分旖旎的心思，呵呵。

        唉，只可惜陛下您那时妻稚子相伴，初为人父，何等喜不自胜，哪里还有空顾及她的死活？”

        只可惜陛下您自己倒是没尝到她子的滋味。”

        “你那年登基，娶了陶氏为后，给她过了千秋节。曹清萱入拜过她之后回来就病倒了，你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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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皇帝痛苦，晏投拍掌大笑，形如疯癫。

        “……那日是你母亲刘氏的小祥之祭，我猜到曹清萱定然要去找你、陪你一起祭拜你母亲。可那天我特意给你卖了个好，说替你在老师那请了假、让你出去妃陵那里祭拜刘氏。

        云芝一面给她打扇一面说：“娘娘，真心又如何，不真心又如何？

        “真好！真好！我活不了了，你也别想痛快！”

        “她被我玩弄数次，醒来之后何等要死要活。可我早就取走了她的兜衣和小，她嫁给我。否则我就将她的兜衣拿给你看，告诉你是她主动向我献偷情。

        “如何不可能？”晏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