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戒尺轻轻拍了拍她可爱的小腰窝,
啪——
只有他敢打她,还真的动了手。
这一下之后晏珽宗停顿了片刻,婠婠仍是一言不发。
婠婠像只受惊地小动物般躲了躲,终是开了口:
她眸中带泪的样子格外凄婉,如一盆原本养在温室中乍然被人抱到屋外去承受风雨的牡丹,艳而脆弱的大片花都耸拉了下来,无打采地垂落着。
这是她平生从未受过的无边屈辱,从来都是被人轻拿轻放地对待,所有人爱惜她都像爱惜一尊易碎的琉璃瓷。得了皇后的恩荣偶尔能近伺候她的那些小黄门们,给她拭绣鞋上的一点尘土都是小心翼翼的。
晏珽宗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
又是一下重重落在她上。
“三……”
此刻婠婠看他俨然是在看一个命讨债的恶魔。
婠婠避开他的视线,不敢再言了。
婠婠痛得直咬:“八十!?你要、你要打我八十下?我君父母亲都没动过我半手指,晏珽宗你——”
他一手握拳抵在边,掩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动作,而后一本正经地同她讲起了大理。
“承诺?”
又是一下打在了她另一边上,声音依然清脆,也依然留下了一红痕。
晏珽宗当真是被她给活活气笑了。
看着她无声啜泣和肌肤上泛起的被人暴对待的痕迹后,他是有那么一瞬间的畅快,可是很快心里还是堵着一口气,细细密密地刺痛了起来。
晏珽宗很快掩了自己的失态,拢去眉目间的阴戾,如同一个贴心教导妹妹的好兄长:
婠婠的子也随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左右摇摆了两下。
她小声反问了一句:“可是之前我问你、你会不会打我的时候,你跟我承诺过你永远都不会打我的。”
“报数。你不出声,我今日就打到你愿意出声报数为止。看看是你能忍还是我能忍。”
婠婠倔强地撇过了去不再向他求情,也不理他,咬着牙关一言不发。
婠婠的世界都灰暗了下来,愈想愈觉得人生无望,未来自己的一生都要笼罩在他的阴影下了。
但晏珽宗面上并不显半分柔情,只是冷冷地吐出着两个字给她。
打了她,他就痛快了么?
“犯一次错,三十下。你这次是再犯——上回的端午龙袍一事,我本不找你算账,但你贼心不死还敢再犯,就一加上罢。这次你私会野男人,又是三十。再加上方才为他求情,保住他两手指,就再赏你二十下长长记。你自己算算是多少?”
着他:“五哥……你打我?”
“报数。”
顺着她跪趴的姿势垂下来的肉轻摇慢摆,出糜艳诱人的波。
“你也知承诺两个字?晏稷悟,我当你无情无心无肺腑呢,原来你也知承诺?那你不如细数数你给我的承诺有哪些、你自己又到了哪条!”
最私密的地方都暴在他面前,尤其是一个女孩儿、一丝不挂赤的时候最是脆弱了,她现在连见到别人、向别人呼救的勇气都没有,只能低眉折腰地顺从。
“啪——”
“知你受不住。就分四次来还我的债好了。今日是二十。方才你执意和我对着干、不愿报数,所以那两下不作数,等会再重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