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亲王什么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如何,在她面前他有过一丝尊严和骄傲么?
“我能!晏稷悟,我一直都能、你不相信是不是,是我太纵容你惯得你如此不知好歹,呵。”
“,等会我让你少吃点苦,嗯?”
婠婠推了推他想将他推开:“我不舒服。”
而她很显然就要成为那个供他宣怒气的玩物了。
半晌,她仍是一言不发。
“上次我在顺心殿想弄你,你说你要大婚时候新人所居的椒房、要龙凤喜烛,还要这方元帕。”
“,开别碰我!你别碰我!”
借着他对她的爱和痴迷,她的确被惯得太无法无天了,以致于如此分不清形势,还妄想能把他拉下来。
他拂袖起,一脚踹开梳妆镜下的一扇柜门,从里面翻找出了一个碧绿的瓷瓶,掉红色的木取出一粒花生米大的蜜,复又折返到婠婠边,笑容狰狞而残忍:
他欺压上亲了亲她的,婠婠陡然颤栗着激烈反抗起来。
他的笑气里添了分邪气,“等会我让你舒服。”
她以手支撑艰难从床上爬起来,然而下一瞬又被他轻而易举地推了回去。
他解了自己的外袍随手扔到床下,还不忘从袖中取出婠婠自己亲手绣着的元帕摔到她上。
……
晏珽宗单膝跪在床上、一只手扣着她的脸:
成王败寇,事败之后她原本当然是怕晏珽宗事后找她算账的,方才如果晏珽宗真的杀了她,她不会觉得奇怪。
“婠婠,你还不愿意同我认错么?”
见她不语,神色又是那样憔悴惹人心疼,他不自觉放柔了语气,
可是她没想到这个时候晏珽宗居然想着的却是这种事!
晏珽宗一边说着一边解下自己的衣服,还抽手拍了拍她的腰肢,“你要,我自然都给。自己犯的错,那就好好受着吧。”
君婠膝行在床上爬了不到半步就被他拖拽了回来。
他那时想,只要君婠愿意向他认错、说她知自己错了事情,以后再也不敢了,那么他还是会原谅她的。
她有错在先,骗他、诓他甚至想害死他,最后反而是他过来低声下气哄她让她和自己认错。
婠婠撩了撩因为紧张出汗被汗水和泪珠而黏在脸上的一缕长发,下一刻他便腰把那东西递到了她边,硕大的端轻轻蹭了蹭她没有几分血色的。
但是没用,他腹中积攒了多日的怒火急需宣,他有多爱她现在就有多恨她,恨到想看她在他下痛苦的样子。
婠婠是真的很难受——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想到几个时辰之前燕王血溅当场的恐怖样子、尤其是他被割断的骨和血,恶心得她连多一句话都不想说。
洁白的丝缎帕子被他铺在浅紫色的床单上,拉扯之间婠婠本就穿的不多的衣裳也散了开来,着一寸肚兜的衣料和纤细的锁骨、肩膀。
都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能再些什么呢?
是,只要她愿意从此以后一心一意地跟着他、他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这件不愉快的事。
晏珽宗却反手拉着她的手让她为自己解开了腰带,婠婠昏昏胀胀的脑子总算意识到了不对劲。
“吃了吧,能让你今晚好受点。不过你若是不想吃,我亦不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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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婢子悄然入内,在镶金碧玉烛台上点上了两支壮的龙凤烛,烛上用金粉描着尊贵的龙纹和凤纹,是东太子在坤宁大婚时候才可以使用的规制。
“和我认错个歉,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犯了,我照旧好好待你,好不好?”
烛火燃得热烈而傲然,照亮了一方的昏暗,婠婠的容颜在灯下有些朦胧却毫无一丝瑕疵,像隔着模糊的皎洁月色、如同月之上只可远望的美人。
毕竟受罪的不是他。
其实以她那晚的状态,本就不适合同房交欢——更何况那还是初夜,本就有躲不过的痛楚。皇帝和皇后想让她二十岁之后再出降为人妇,大约心里也有过这个隐隐的考量,不想她太早承受人事怀孕生子。
倘若这段情真的无望,那他晏珽宗总不能为了一个本哄不到自己边的人而到像条狗一样吧?
晏珽宗的心总算是彻底冰冷了下来。
那枚蜜她还是没吃下去,晏珽宗冷哼一声随手把它抛了出去。她不识相、也不愿意接受他的示好,他又何必眼巴巴把心意捧上去给她糟蹋?
在她惶恐挣扎四拉拽床单枕褥为自己遮蔽的时候,晏珽宗已经解了带释放出下的凶兽。
婠婠察觉到他几乎整个人都是紧绷着的,浑压抑着可怕的怒气似乎正在急速寻找一个可以宣的出口。
她慌张极了,间呜咽了一声,“晏珽宗,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
她口闷闷,脑袋也发昏,浑虚乏无力只想再睡一觉。
“不舒服?”
这里没人能救得了帝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