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的时候婠婠才发现自己口的雪腻上面似乎有被人啃咬过的痕迹，但她心神俱疲，无力多思。

        “婢只说蠢话了：既然殿下昨日已然用虚与委蛇的法子暂且保住了子，恐怕那人心中，必定觉得殿下对他、对他……殿下日后不若就这么装下去吧，暂时给他些好脸色看看，或许还能放松他的警惕。

        晏珽宗的脚步顿住了，回眸淡淡扫了一眼白稻米：“小稻子？你从前不是叫小白子的么？”

        晏珽宗心下了然，知她昨夜大约是真的遭了罪，于是便留她一个人睡着。

        前几日她才回到荣寿殿侍奉，故而并不知晏珽宗和婠婠的那些事情。

        君婠慢慢地：“姑姑的话，我记着了。”

        华娘大惊：“怎会如此？他是想造反吗！难连皇后娘娘也压不住他的威风？”

        甫一见到那些的痕迹，华娘顿时如天塌了一般跪倒在地，低声啜泣着：

        尤其是帝姬一脸疲态，一眼看上去就知她必不是心甘情愿的，所以华娘的第一直觉就是有人玷污侮辱了金尊玉贵的殿下。

        桂姑姑拿着象牙梳的手顿了顿，心疼眼前的殿下，眼中都泛起了泪花。

        “昨晚我被他带到顺心殿的寝殿里去了。他手里有大哥哥的信，更重要的是他有能和大哥哥传递书信的手段。我怕他，只能顺从了。”

        桂姑姑看见他时候笑得格外和煦灿烂，就像昔日看着太子璟宗那般：“五殿下万安，可巧我们殿下今儿上午在皇后娘娘、陪着凉国公夫人和柔宁郡主玩了半天，眼见是累着，下午时分便睡下了，现在还未起呢。五爷不若明日再来寻她吧。”

        婠婠睡下后，华娘和月桂在外忙里偷闲地聊起了天。

        热水升腾出一片雾气，婠婠长长呼出一口气，闭上眼睛摇了摇：

        ……

        “昨天清海侯夫人领着女儿入给我母亲请安的事情，姑姑也听说了吧。我母亲打发人回陶家去问，可是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我如今是怕我外祖家也受了牵连，被他掣肘。”

        桂姑姑在这件事上知的比她多，虽一样痛心，但是又有点在意料之中，并不十分惊讶，她褪下帝姬的小，扶她进了浴桶，低声问：

        桂姑姑客气地应下，见一旁的白稻米闲着无事，便给他使了个眼色：“小稻子，好好送送五爷。”

        给她洗的时候，桂姑姑一副看起来言又止的模样，君婠不想去猜她心中在想些什么，直说：“姑姑有话就直说吧，我累了。上便去休息，今晚的晚膳不必为我准备了。”

        只是她是有过男人生过孩子的妇人，比桂姑姑这种只会“纸上谈兵”的见识的还多些。

        ——她双之间一片白浊斑，还有男人情难自禁时留下的指印。

        月桂叹息，试探地劝：

        以前她们大约也猜到他和她的关系，知晓帝姬心中并不情愿和他纠缠，所以每次都是面上恭敬，实则暗地里只差把白眼翻到天上去了。

        她说的很简单，但桂姑姑都明白，很快便猜出了她的意思。

        月桂便将婠婠和晏珽宗的事情隐晦告之：“华家姐姐，此事你听了之后……”

        “既如此，本王就不扰她休息了。劳烦姑姑明早早些叫起她，本王有事寻她。”

        华娘为是母的缘故，份比一般的嬷嬷女婢们要贵重些，是有有脸的婢，在皇帝和皇后面前也说得上几句话的。

        “就只是你们看见的那样，我没事。他没动我。”

        “姑姑上回教我的手段，确实用。本来他似乎很兴奋，我怎么哭都没用，后来我便寻了个由同他撒，他果然没再下去。”

        为了您，也为了大殿下在外面的安危和皇后娘娘。殿下昨夜已让他如此玷污，若是今日再瞬间翻了脸，那您昨夜受的苦岂不都是白受了？”

        晏珽宗今晚来寻婠婠陪他一起吃饭的时候，发现她边的婢女们对他态度出奇地——恭顺敬畏。

        ……

        “殿下，昨夜您见了红了吗？”

        “我的苍天呀，殿下，殿下我的殿下！是哪个挨千刀死不足惜的畜生、是谁污了您……婢、婢竟没能护住您，还有何颜面去见皇后娘娘啊！”

        三年前她老父老母接连亡故，又没有别的兄弟姊妹帮衬，所以皇后听说了之后特给她准了三年的治丧假，让她在外待了三年。

        她点了点：“殿下宽心吧，无论如何，您的外祖家总是要帮着娘娘和大殿下的。”

        但今天不一样。

直到几件外衣、中衣剥落了下来，桂姑姑和华娘才知婠婠要烧衣的缘故。

        她泡在水里，桂姑姑给她搓洗着长发，许久之后缓过神来的君婠才和她说起话来：

        白稻米是个宦官，人虽年轻，还不过二十出的年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