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盘里，锁在保险柜。如果孔昌繁那边没有后续动作，我会销毁光盘。”

        陆亭不是没有动过看的念，但陆谈的理方式提醒了他。他没必要去看这种由他人偷拍，不仅不光彩，还会令自己感到不适的视频。他点了点：“这样很好。”

        陆谈出老巨猾的笑容：“我寄过去的摄像只是同款，原物还在我们手上。要是那小子还不老实，还有办法教他人。”

        陆潇一愣，忽然觉得孔昌繁和他的经纪人遇到陆谈也倒霉的……

        巡演顺利结束了，场场座无虚席，远远超过了预测的收益。相比起来，企划的网剧就显得数据平平。五张特典碟里，只有费弦和楚君杉主演的两张销量过关，其他三张销量都很低迷。

        尽如此，巡演结束后还是连开了两天庆功宴，又是一群人喝的东倒西歪的。安排座位的人也是突然开窍了，把她安排在了五个男艺人中间，左边坐俩，右边坐仨。远离陆亭，和同行坐在一起顾真觉得踏实多了。

        这段时间因为工作太忙，陆亭没有找她，她当然也不会主动打扰。她现在会有一种越忙，人反而越轻松的感觉，因为这意味着她很安全。

        她有时候也会想起两个人干干净净，就只是聊天吃饭的时候，好像恍如隔世，连带陆亭也从一个令人憧憬的正派角色变成了一个亦正亦邪的反派。算了，怎么样都好。她要一只缩在壳里的乌，没事再也不会伸出脑袋，省得又被他注意到。

        巡演结束，十一大假也结束了，顾真也去了北极星影视参加清剧《心计》的试戏，最终得了一个角妃子的角色。设定是进献艺的歌伎，被皇上看上一朝承欢。好在领盒饭很快，进组不久就能杀青，顾真对此还满意的。

        庆功宴的第二天，关于企划后续的决议也下来了。

        减掉各项开支后，长跃的盈利只有预计的百分之五，也就是跟基本没赚钱差不多。巡演虽然赚了，大都被寰晨和英皇拿走了。顾真等演员在训练上耽误了大量时间，用于拍剧显然收益更高。

        最后决定拍好的支线逐渐放出，收益用于抵债。主线网剧拍摄废止，巡演停止。

        因此，宋遥夜统率的“联合交”大幅缩减规模，并入由陆谦统率的对外业务。宋遥夜则被安排业务交经理，相当于公司中层，但一些高层会议他仍可以以“顾问”的份参加。

        顾真听到企划废止的消息其实也感到几分轻松，她不用再密集地拍摄床戏，也不用再演绎不那么适合的角色。

        虽然有很多声音将企划的失败归咎于她，但她并不介意。她上了几个通告，去一恋综了两期观察员。回来之后，凌菲菲正好刚被《101计划》淘汰，请她吃“铩羽而归饭”。

        等着上菜的时候，陆亭忽然给她发消息：“小姑娘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