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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经很足够了。
因为药物,他比平时还要感得多。他饱胀的在紧致的小里探索,拍打在两人的交合,带来新的快感。他可以细致地感受到她里的皱褶,肉的绞紧和,好像两个人共用一副躯。
“嗯……好……好紧……”
这时,房门被人轻轻地敲响了,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孔昌繁的声音响起来:
阴的疼好了很多,但他还是想要。太舒服了,他觉得他好像坐在一个飞往云端的秋千上,顾真就是那个帮他推秋千的人。
顾真的花里温度比他的要凉,温顺,就像炎炎夏日里的冰室。他箍着她的腰,让两个人近到无可救药,小幅度快速动腰杆,闭着眼在她的里尽情戳刺。
程舒然的呼断断续续的,通红得像是熟透了,不知是羞的还是热的。他太难受了,顾真的抚对他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他只想埋进她的里,莽撞地抽插,将她整个人碾成一帖医治他的膏药。
他低着,一口咬上顾真的锁骨,下半频率快得像是不知疲乏的机,不断摩着顾真的感。他每次只出一点点就会再次撞进去,顾真也感,肤相撞的声音很快就变成“噗呲噗呲”的水声。
顾真伸出手,掐得他呲牙咧嘴:“快一点。”
但他仅存的清醒的意识又在大声指责他,骂他不该趁机侵占顾真,骂他恶心,骂他禽兽不如。他抢了人角色就是抢人饭碗,早该有承受打击报复的觉悟。要命的是,这种神上的撕扯比肉的痛苦更让他生不如死。
顾真的耳朵红了,一脸听不下去的表情,也算是见了一回老实人发春的样子。时间不早了,住在四楼的人估计要回来了。等会儿程舒然万一理智彻底歇菜,他叫得别人给听见了,那才尴尬。
她转过,两个人都发出一声凉气的声音。圆的肉棒在小里转了一整圈,顾真爽得忍不住夹了夹。眼看程舒然又要呻出声,她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对不起。”程舒然最终还是被望打败了,他太疼了,太想要了。他掰过顾真的,摸索着找到她的口,扶着自己的插了进去。
没套的情况下,他好像第一天才知肉之欢竟然是这样的感觉,过往的经验都像是不作数的。太了,太舒服了,他觉得自己没被下药都不能抵抗这种温的攻势,更何况他现在被药物控。
程舒然嚅嗫:“没有套,我不能……”
抽插,这些非常兽化的行为从来没有过这么舒服。这一回他抽出半再猛地捣入,顾真的花很,发出响亮的“咕唧”声。他被她的收缩吞咽弄得腰眼发麻,禁不住低出声:
见没人说话,孔昌繁又敲了两下:“你还醒着吗,程老师?”
顾真高的时候,程舒然也被绞了。因为药物的缘故,他基本没有不应期。他本忘了出来,只是把顾真翻了个方向,从正对变成背对。
“程老师,你怎么样了?听学员说你喝醉了,我看你灯还开着,就想来问问你。”
顾真觉得程舒然像一只发情的狗,不光亲她的,还捧着她的脸到乱亲,蹭得她满脸口水。她已经了,但分不多,她捋着他汗透的发,亲了亲他的眉间:“你进来吧。”
程舒然插的是她最舒服的地方,痛感很轻,加上没有套的阻隔,她的水越越多。她很想叫,怕隔音不好被人听见,只好抱着他一边无意识挠他的背,一边拽着下被汗水和淫水浸透的床单。
顾真拿过两块浴巾披在自己和程舒然上,架着他踉踉跄跄走出去,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
程舒然一秒都等不下去,捧着她的脸就吻下去。他的吻疯狂,急切,没有章法,就像在沙漠跋涉了一整天的人终于喝到水。顾真齿间尽全力回应,同时伸出手去抚他涨得发紫的。
顾真心里叹了口气,也没有怪他。她知,单反有套,程舒然都会的。现在没有,他又难受得紧,就不要要求他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