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吧，难程舒然和孔昌繁以前有过节？

        他笑：“谢谢。”

        四位导师两男两女，都是顾真打过照面，或者说过话的人，彼此都认识。

        一个是颜甜，也就是陆亭的前女友。她改了艺名叫章韵，脸明显又动过了，比上次在长跃见面的时候要更自然。她和卓知的其他几个艺人一起唱了首小甜曲，还争取到了个人表演的机会。只不过咸柠七评价她的舞步“像幼儿园儿童”，她满脸尴尬，还是只能回一句“谢谢老师”。

        第二天，顾真和节目组一起吃过早饭，程舒然就来了。节目组的安导问他为什么不在机场等，程舒然说想早一点过来，十足地答非所问。

        宋遥夜心下叹了口气，果然指望不上楚君杉这个大哈。

        宋遥夜推了一把楚君杉的肩：“别贫了，上车。”

        楚君杉冷哼：“你想得美，我不给男人当老公。”

        还有一个是寰晨的创作型歌手咸柠七。话非常少，剃着圆寸，像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在校大学生。他平时醉心于音乐事业，基本不参加任何综艺。顾真不得不怀疑，是北极星给得太多了。

        ――难怪来之前她“左眼灾”。上综艺遇到有不愉快经历的熟人，真是不能更糟了。

        楚君杉不禁也有点感动，他打开纸袋里的包装盒，是一只四叠半圆环设计的钻石白金耳夹，还他。这个牌子在胜京有专柜，但他确实没见过这个款式在售，许是仅在巴黎或者海外售卖的特别款。

        缪思无须介绍，宁姝是国内初代唱女团的成员，经常上选秀综艺当导师，是几个人里年纪最长的，也善于搞人际关系。

        楚君杉摇了摇：“能发生什么？训练那么忙，我也没时间吃瓜群众。”

        宋遥夜嗤笑：“你还想当我老公？”

        他被带到导师所在的休息室后，顾真还没来得及和他打招呼，就看见他盯着孔昌繁，脸色由白转青。

        宋遥夜不耐烦地瞥他一眼：“不然呢？”

宋遥夜翻了个白眼：“那你是什么？老父亲？”

        另一个是顾小曼，也就是曾经表面顾真助理，实际上只想泡宋遥夜的家伙。节目里她叫乐清子，可能是了微整，她比以前更漂亮，很快就被大家拥簇为“颜值担当”。大概真的了一些爱豆的训练，她跟着同公司的两个女孩劲歌热舞，还获得了A评级。

        孔昌繁是韩国出，近几年回国发展的量明星，打扮时髦，以舞为长和卖点，近两年也有接一些偶像剧。

        第一场巡演结束的第二天，举行了一场庆功宴，三家公司的高层和参演人员都有出席。不知是哪个人排得座位，把顾真安排在他和陆亭中间。吃饭的过程中，他感到顾真的似乎总在往他的方向偏。

        宋遥夜状若无事地问：“我不在国内的这段时间，没发生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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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晚上十一点半，节目终于录完了，所有人都获得了初舞台评级。顾真给了一些建设建议，也输出了表情包和有趣的反应，也算对得起观察员的工资。

        回房间后，她忍着困意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和节目组一起飞海花岛。好在明天一早程舒然也会来，和她一起登机前往。她也好对着他畅所言，吐槽一下颜甜和顾小曼的事。

        顾真和陆灿到达机场，专车接他们到酒店。吃过晚饭，稍事休整，顾真便和四个导师一起跟随导演熟悉第二天的日程。

        今天是学员亮相的初舞台和评级。整场节目下来，顾真没记住几个人――不是因为她脸盲，而是因为她看到了大学室友凌菲菲以外的熟人。

        宴席散了，顾真说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好像有蛛丝迹，可丝线是透明的，悬在空中，肉眼却又捕捉不到。到底发生过什么？

        楚君杉看了一眼纸袋上的Logo，问：“听顾真前段时间说，你陪你妹去法国看秀，这该不会是你千里迢迢买给我的纪念品吧？”

        两个人坐上宋遥夜的白色轿跑，路上等红灯的时候，宋遥夜从驾驶位脚下的空间拿出一个手提袋：“给你带的。”

        晚上的工作结束后，顾真睡前给宋遥夜发了条“一切顺利”的信息，宋遥夜回了句“好”。一夜无梦，第二天下午三点，就正式开始录制节目了。

        楚君杉一脸嫌弃：“我才不当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