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仰着,脖颈的曲线优美。陆亭住她一边的尖,又又咬。牙齿的锯齿磨着她感的晕,尖拨弄,她发出呻,搂着他的脖子,甚至不由自主地把他的按向自己的口。
“啊……”
“先……嗯……先生……我下面也没穿……你摸摸……”
引人兽。想把她连带骨地吞下去,从此他们共生死。哪怕他要因此受刑,烧剩下的骨也分不出彼此。
顾真的微微打颤。费弦的陆诀是要她引诱才会动情的,可变到陆亭这里,却好像反了过来,成了霸总引诱妖女。
“听方总说,褚小姐爱慕我已久。”
既然当是为老板开心而演戏,当然也要不忘敬业神。顾真扯下自己左边的吊带,引导陆亭宽厚的手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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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真睁大了眼睛,觉得意料之外,可放到陆亭上,这好像又是情理之中的要求。在陆亭面前,她一直都是战战兢兢、躲避不及的样子,从来没有渴求过他,更没有勾引过他。
可顾真知,这只是表象。费弦没有层叠的假面,而陆亭的笑意就像海上的浮冰,下面藏着一整座凶险万分的海底王国。
顾真放弃了治疗,这和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她好像也找到了一直以来的问题。
电视里的碟片被换成陆诀和褚蓝心的床戏特典碟。经过短暂的沟通,两人商定了从哪里开始演。顾真也了小小的挣扎――陆亭同意了,她可以不为他口交。
她抱着陆亭的背,听着“噗呲噗呲”手指进出花的声音。手指从一很快加到三,飞快的抽插弄得淫飞溅,裙子的内面都脏了。
排演和正片的台词和内容有微调,而今天的角色扮演,更是可以据个人喜好进行篡改。如果她只是个无关人士,可能还觉得这场角色扮演有趣而刺激。可作为主人公之一,她心得很快,上发热出了层薄汗。
没关系的,加上在费弦家的那次,她已经演过两次褚蓝心了。她只要再演一次,就能完成对方的期待。陆亭是个无论心情好不好,都不会放过她的存在。反正今晚她逃不掉的。
“你真美。”陆亭摩挲着她的发,弯下腰贴着她的耳廓低语,“应当赤的样子会更动人。”
他小心地拉开裙子的拉链,让顾真的上彻底袒。雪白的肤衬着红色的衣料,像是血淌在雪地中。
她抓着陆亭的手往他下探。陆亭的手指只在外面逡巡一圈,就直接插进了她的花。
陆亭微微分,角的弧度令人心折:“你没有穿内衣。”
“我……”顾真看着他企盼的眼睛,拒绝的话到了嘴边,还是变成了一个“好”字。
顾真穿的是一条陆亭找给她的酒红色吊带短裙,前是一排短金链的装饰,样式感大气。让人不禁怀疑,陆亭这件房子里,究竟还藏着多少给她准备的衣服……
“呃……太快了……”
陆亭换回了通勤常穿的白衬衣、深色西和红色领带。他端坐在沙发上,边带着温和的笑意,比费弦演的陆诀要更有人情味。
试一次角色扮演。”
她抱着伸一刀,缩也是一刀的心情,贴着陆亭坐了下来,牵起他的手,从自己的脸颊蹭到自己的,坐在他脚下,像一只柔顺听话的猫。
她害怕真实的陆亭,却喜欢他的假面。如果陆亭私下也像今天一样,用假面对她,她可能会交出自己的一切――就像被麻醉的人,被割开肤也不会知痛。
与此同时,她的下面泛滥成灾。情像是雨季暴涨的河水,紧张、害怕,甚至理智都冲毁。
可能陆亭在看她演的片子的时候,早就注意到了一点,并心怀不满。而今天二看《公义的冠冕》,则又一次提醒了他。
――他想她在他面前再演一次褚蓝心,而他只需要说陆诀的台词,实际上扮演他自己就好。
“果然如我所想,这件裙子很衬褚小姐。”陆亭继续笑着,“坐到我边来。”
陆亭柔的嘴,一路从耳廓吻到脖颈,间或用门齿轻咬她薄薄的肤。她不由得夹了夹,一包淫水从花里冒出来,在她转过脸吻住陆亭的时候,沿着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