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苏摩酒确有镇痛之效,但也极大限度的抑制了她的五感,有时昏昏沉沉连眼前人是谁都看不清。恍惚间突然觉得自己回到还未化形的幼时,缩在凤兮怀里,什么也无需担忧。
九天玄女赤躺在被火焰烧毁殆尽的巨型鸟笼中,浑上下皆是被疼爱过的痕迹,仿若一只折翼的鸟儿,再难翱翔九天。
“好啦,大功告成。”黑衣女子从腰间取下一个酒葫芦,也没回地丢给后的男人,“这是苏摩酒,镇痛一。让他喂给你,我就不打扰你们这对苦命鸳鸯了。”
他一边杀戮,一边同她欢好,像是一只开闸出笼的猛兽,只剩野本能的支。
“我们回家。”
这里不止有人血,他恐怕变成了某种比妖更残忍,更不挑食的怪物。
“没办法,”那人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可贯穿她的动作却并不留情面,“我想留在九重天,是玄女大人不允。”
上的九天玄女,如今失魂落魄是为哪般?断丹反噬的滋味,好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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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眸深深,镀着烈日的炎热,与她冷漠的眼神相交,刹那间冰火交,包裹在心的坚外壳毫无防备,扎入了心底最深。很痛,痛得她忍不住垂下了,躯微微地颤抖。
“别急,为了我的乖徒儿,我会帮你的。”随后话锋一转,将手点在她左,“不过作为交易,我要取你一点心血。”
她咬着下一言不发。
没等她反应,女魃的指甲蓦地变长刺入她的心脏,但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仅仅像是被蚊虫叮咬了一下,留下些许的意。
“你说我荒唐,那现在呢?”
辛辣的酒灌入胃,青鸾脊背猝然绷紧,痛了半声,片刻之后一冰凉逐渐蔓延全,她朦胧之间只感觉那些尖锐的疼痛渐渐消散,仿佛被抬起,随后又重重的落下,逐渐混沌的意识里,只能闻到空气之中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不知被困了多久,她忽然感觉到如火焰般的温包裹了全。周遭不知何时已陷入火海,优昙不知去向。
她抬起沉重的眼,轻轻唤了一声来人的名字:“凤兮......哥哥......”
他没急着说话,只是怜惜地将那葫芦中的酒一口一口哺喂给她。
“鸾儿......”男人将她紧紧揽在怀里,怀抱一如旧时的温。
“优昙......你不该......不该听信......阿修罗女之言......”她痛苦地息,断断续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