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震掐着他的脸,手下的肤光柔,手感好的不得了,他的手指的,只想使劲。
云舟看着镜子里的俩人懊恼地说:“一看我就是你养的小白脸,这可真不好。”
豆浆点上卤水成豆腐脑,拌着韭花和辣酱再吃上一碗,云舟吃着直咂:“也就是这时候的东西吃着才有年味。”
赶着把屋子收拾利索,也到了年三十儿。
压好的豆腐切成方块,一块块放在盖帘上,白颤巍巍的散发着豆香。烤一只辣椒切碎了,放上葱花酱油,沾豆腐吃,更有一番味,这样的东西在饭店是吃不到的。
云舟忙说:“不用给他留,搁一会儿就都变成豆腐了,等他回来直接吃豆腐就好。”
云妈妈把剩下那些已经结块的豆腐脑都倒进铺好包布的筛子里,细心的包起来,拿盖帘放在上面,找装了水的盆压上,豆腐就算是完了。
云舟脸上的笑容“刷”的没了,使劲踩了他一脚,咬牙切齿地说:“你等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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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妈妈笑着盛出一小盆说:“这个给老五留着吧。”
豆沫倒进大锅里烧开,煮开的豆浆里撒上白糖,云舟溜溜的喝了两三碗。
房震又了几下才松手,呵呵笑着:“就想使劲,看能出水来不。”见云舟还瞪他,他继续嘴贱“从小就是个小白脸,当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真没啥。”
在磨槽中间的里到底下接着的桶里。
云妈妈没听他的,还是给留了出来:“一个东西一个味,那不一样。”
房震一大早起来吧对联窗花都贴了,回自己家也贴了对联,点着炉子,在大门口放了一挂五百响的鞭,然后去了房大姐那院子。
云舟被疼了,瞪他一眼。
房震嘿嘿笑了:“哥就等着了。”
干完这些活也到了年末,云舟的小脸胖了一圈,呲着虎牙,带点婴儿的脸跟房震那张小麦色的脸往镜子前一站,虽然说是一个的能掐出水来,一个三天不洗脸看不出脏,却是一点违和感也没有。
“哎呦,大舅,凉。”
花花的豆沫就在磨里了出来。不断往磨眼里加水,豆沫就不断顺着磨出,到下面的磨槽里。
云妈妈又炸了馓子、油炸糕、大果子,家里三口大缸,都放的满满的。
云舟十分喜欢磨磨,十斤豆子的豆沫,都是他一个人磨出来的。
“你小子,咋还不起来,今儿个三十儿啦。”房震笑着把手伸进他的被窝,冰了他一下。
白的那个文静秀美,黑的那个英俊帅气,在一起,却相得益彰,十分登对。
房震进屋,他大姐的儿子虎子趴在被窝里看电视,见他进去,笑着叫了声:“大舅。”
云妈妈见他跟玩似的,笑着说:“快点吧,别玩啦,下面的都冻啦。”
云舟吃的满脸幸福,只是见房震不在,有些遗憾。
云舟嘀咕,咋就不是一个味,点过卤水的豆浆,放一会儿就是豆腐,都一样的东西。可他也没说,云妈妈留的是一份心意,那东西是什么咋样了都没有关系。
买肉烧肉剁馅炸子,炸好的子香脆可口。
房大姐才起来,见他进来,笑着说:“东西都在屋里搁着,给你预备好了。”
看的云妈妈合不上嘴:“好喝吧!多喝点,这东西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