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归失落,楚梨的积极依然高昂。
少年们看直了眼
叶仙仙不傻,到现在她已经隐约猜到姓贺的少年这般卖力为的什么。她没有直接给他希望,但不妨碍在他面前吊萝卜。
不过有一点贺期清猜对了,衣裳是叶仙仙自己的,手艺有限,一看就知是业余的。
喜欢走汗的毕竟少数,时人并没有专门研究专供男子淫乐的。摆在这里,叶仙仙估计是馆里有意炫耀他们收藏广泛。还有一个,可以给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使用。
不过看同伴一个个眼睛发亮,和他想法一致的不少啊,想在这么多人中脱颖而出,不容易。
这些东西,看看就好。
两大肉棒的主人被叶仙仙牵着肉棒,直接爬上床。其余八个少年坐在床沿,静候客人随时享用他们的肉。
“,遵命。”
外裳解开,出里面的细棉里衣。没有染色的本色细绵里衣映衬出穿者的肌肤,细腻如白瓷。口位明显不同于少年人的平扁,有着较为明显的陡峭弧度。
回过神,怕自己的分神引来客人的责难,可他又不会如贺期清那般献媚。
作为男,被男人插,和插女人,傻子都知哪个好。就是几个先前还不情不愿的,现在也一脸惊喜。
叶仙仙看向贺期清,“给你一个机会服侍我,若是服侍得满意了,有赏。”乔装的别上就要揭穿了,没有再自称本公子。
叶仙仙站起,仍旧一只手握着贺期清的肉棒,另一只手握着二的肉棒。就这样一手一肉棒的往内厢走去。
但作为只有十三岁的祁鱼,对女人还没有概念,再加上他现在被自卑占据了心神,没有发现客人里衣下掩藏的蹊跷。
其他少年也是目诧异,诧异之后就是惊喜了。
叶仙仙桌前的碗碟里堆满了少年们殷勤夹来的菜,她没动筷,只是喝了几口贺期清喂来的酒水。酒力渐渐发作,晕陶陶中内隐有燥热。
毕竟客人只有一个,他们却这么多人,一手玩两也是玩不过来的。
这些不知沾过多少人,叶仙仙是不会用的。即便那传说中的羊眼圈能让女人销魂到难以言喻的地步,她也不会去用。
二:太好了,屁眼子保住了。
虽没有提花织物。但轻薄、柔、华贵,品质上上乘,价比黄金。
贺期清却猜错了,在他眼里价比黄金的蚕丝锦缎,不过是叶仙仙在系统商城看这颜色不错,花了点小钱买的。不能往外出售,但能自己穿。
本来小娘子中意他的大肉棒,结果冒出个二,假如再给他一两年时间,还有他们俩什么事。
双膝跪伏在扮成男子的女孩侧,手试探的去解她衣裳。没有收到警告或打断的目光,便又放开胆子去解。
二觉得自己好像变得邪恶了。
这里是风月场所,给客人饮用的酒水中应该添加了助兴的成分,至于能发挥怎样的效力,大概因人而异,可能是她的对助兴成分很感,所以才饮了一两盅酒,就感到内躁动,对挂在旁的一肉棒也眼馋肚空,想吃它们了。
要重新估量这位客人的价值了。还得再卖力一点。
即便是没有经验的少年,也能从这弧度里看出不同来。
鸦青色的锦缎是有由上等蚕丝制成,贺期清是见过世面的,摸到这面料就估量出它的价值。就算在他们贺家鼎盛时期,想要弄到这样的锦缎穿,也极不容易。
贺期清眸色幽深。
贺期清心角亮起一抹希望。
不过这针脚却差了些,估计不是府里的绣娘的,很可能是她本人制。
楚梨:原来她是个小娘子,我一定要使出浑解数,服侍到她心满意足,哪怕不能叫她赎出去,常来点我也是好的。
实事求是的说,客人这么着他肉棒,一种陌生的酥麻,从下腹窜升开来,不讨厌,还有另外一种陌生的冲动,很是难以启齿。
他嘟了嘟,说,“也很会服
失去了动的刺激,少年们的肉棒都有些了下来。包括叶仙仙手里握着的这两。
有萝卜就有希望,有希望就有动力,而她要的,就是压榨他的动力,为自己享用。
床是特制的,躺三人也不会太拥挤。可这里加上叶仙仙,就有十一个人。只能他们自己找个床沿坐下。
走进内厢,摆在床的一溜儿助落入众少年的眼帘。少年们目光闪烁,不敢看那些狰狞而又淫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