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爷他实在停不下来,只把手伸到她的小抚摸,一面着气低笑:“气的很。”
萧九爷亦不例外,他的息愈发沉:“姑娘,我厉不厉害?”他把肉抽出,听得噗嗤响动,整儿胀硕长,红赤的青盘绕,沾裹着林婵内出的黏稠清,腻亮,点点往下滴在褥被上。
萧九爷已隐有了意,他眸光饱情,但见林婵满细肉泛起红,打着颤儿,在他下懒成一滩水,眼神迷离的息,平素的聪明劲哪去了,怎呆呆地......
林婵嗯唔着:“早不是姑娘了。”又尖叫一声,他那大物蛮横的再次闯入巢里,才刚过的子感极了,瞬间酸痛爽麻的感觉袭卷四肢百骸,如涌般排山倒海而来。
林婵哪还有思考之力,她能感觉间全是热的春,还在汩汩地淌,那里泛起如万条虫儿爬行的麻之感愈来愈强烈,唯有他那大物不停歇的重抽猛撞,反复磋磨才爽快至极,她脑里闪过一白光,浑如绷满的弯弓,终在他的进犯中断裂开来。
第壹贰柒章欢情3(高H)
疼痛,肉在径里行的十分畅美,原视为前进障碍的层叠峦嶂、幽深曲弯甚肉钩刮,如今反增添仙死的快感,他腰戳刺的口,突进半截便被卡住难,晓得是入了巢深,巢骤起律动,不停地强烈抽搐。径突然紧缩变窄,用力挤压起硕大肉,偏生林婵情涌动,本能的扭腰抬,像条溜溜的美人蛇,在他下曲婉绞缠,好不欢愉。
萧九爷没答话,只是狠狠的一记深,便听噼啪作响如鸭嘴吧嗒,是肉相贴亦是春水挤拧四溅之声,林婵急促的媚叫,她的嗓子似火灼烧,音儿哑了,听在耳里却更令人魅惑。
“潘郎,我要死了!”她忽然紧紧搂住他的颈子,一口咬上他的肩膀,下嘴不知轻重,牙间有血腥味儿,却也顾不得,因她眼前满是烛火的晕黄,看不清九爷清隽的面庞,迷糊间三魂六魄已扶摇直上九宵,却听见萧九爷的声音,在她耳边问:“还敢说我不厉害?”
她听见萧九爷
林婵已经生不如死,不知今儿九爷怎麽了,比往常都凶狠百倍,她的都开始发抖,着颤音叫嚷:“潘郎,,抽了,痛!”
“,我很欢喜......”他糊的低语,林婵听见了,掐他布满汗珠的脊背:“欢喜甚麽?”
她洁白少腹突起的杵状物形,是他在抽送的肉,萧九爷看的咬牙,致如火焰狂燃,他的手掌按压下去,忽轻忽重,忽打着圈弄,合他总不餍足的干。
萧九爷注视着她天然的女儿态,没有遮掩情、亦非假装贞娴,还是他数年前所见的那个、没被命运磋磨过的林婵,冲着他骄矜任,大敞真情,他爱的不行。
林婵觉得不痛了,眼眶发红,噘起小嘴儿,抬手打他:“你坏,平常不这样的,今儿故意戏弄我,打你!”
林婵有些懵懂,这就是他今晚发狠使态的原因麽,那真是委屈死她了,何曾说过他不厉害呢。
他俯首咬了一下她圆巧的肚脐,便听见她脆弱的嘤咛,柔腹不歇起伏,洇出的汗珠子四散,勾勒出杵状的突起,画面淫靡而香艳,没哪个年富力强的男人能把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