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愣住,黛蔻被冲击得不行,楞楞地眨了眨眼睛,原本纤长卷翘的睫有些沉,上面竟挂着几点白灼,那模样看着茫然极了。
黛蔻:“……这是什么?”
不说上一世,单说这一世,黛蔻自回了宁家以后,就被宁逸照顾的很好,衣食住行方面都有专人负责,首饰包包等奢侈品更是从来没断过,宁逸每次出差回来还会给她准备致的小礼物,项链针手表或是拍卖会上拍下来的珍珠宝石,就连她那个不怎么负责任的爸爸也每个月都会往给她的那张巨额卡上汇款。
黛蔻的物质需求其实不高,满足基本生存所需后基本上不怎么花钱,她上那几张卡,除了最初查了一下里面金额外,都没怎么动过,每次从商场负责人
奏来,那么大概还要一点时间他才会到,可偏偏黛蔻用尖到了端上的小孔,推拒的动作看上去更像是富有技巧的戳弄,牙齿没轻没重地还磕到了他,致命弱点被强烈刺激,宁逸只感觉呼一窒,一阵发麻,他甚至没来得及抽,存了好些日子的便一脑地在了黛蔻的嘴里……还有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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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蔻:“……多少?”
这场爱持续的时间太过漫长,黛蔻最后撒着伸手要抱,姿势便又从男人跪坐在她两间变成了女上男下相互交叠。最后怎么上飞机的黛蔻也不知,等她醒过来飞机已经落在了上京城。
他看见黛蔻不安分的顺着绳子缠绕的方向扣了一下,立阻止,“别拆哈,拆了不灵了,二十万呢!”
黛蔻回到学校,学校气氛一如既往宁静和谐,非要说什么不一样的话,大概就是临近期末考,看书的人变多了。
树敌
黛蔻咙动了动,乖乖地将嘴里的吐在男人的手心,末了可怜兮兮地抬眼看他,眼圈被刺激得一片红,声音也哑哑的,说出的话却,让人无比冲动。
外面天光渐渐明媚,窗帘的遮光极好,室内光线昏暗暧昧,中间大床上两赤的亲密交缠,呻声渐起,时不时伴随着一两声克制不住的闷哼。
她了下红,无意间勾走了上残留的浊,明明该是风情万种的暧昧动作,偏偏她眼神实在委屈茫然地很。
刚结束一场考试,黛蔻回到教室趴在了桌子上,隔桌的尚劭捣了捣她,推过来一个红色的三角包,三角包上面用金色的丝线绣着‘福’字,周还缠绕祥云,小福袋用一红色的手编绳串起来,上面还有几颗金色的福珠。
吞了,吞了,吞……
最后竟还是宁逸先反应过来,抱住黛蔻了下她的下巴,声音还透着欢愉过后的暗哑:“……乖,吐出来。”
尚劭把东西给她之后就开始准备下一场的考试了,闻言随口答了句:“福包啊,里面装的是平安符,送你了。”
宁逸难得怔住几秒,他随手干净女孩嘴角残留的,突然覆上去吻住黛蔻,撬开女孩齿,探进去细细舐。
“还有的,好像被我……吞了。”
这场“旷日持久”的爱导致的最终结果就是,黛蔻从普通感冒变成了重症感冒。
黛蔻好奇地勾了过来,“送我这个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