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一开始不喜欢,只要一直喜欢,出喜欢的表情,采取喜欢的行动,那也就会喜欢上吧。就像一开始装作一个小婴儿那样,最终真的贪恋母亲的温,宇智波弥云又看向了鼬,如果不是他坦白了云隐之事,他们本来可以在木叶和宇智波的关系之中,和平共很久很久――久到这个假象再也难以维持。
树林里沙沙的月光,走了一阵,弥云才突然想起来:“佐助一个人在家……”“没事的,”鼬顺畅的说:“临走之前送到手烧大叔家里了。”
一个愤怒、狂躁、又毫无怜悯的弟弟,对世间的正义凛然嗤之以鼻,将别人的生死漠然视之。
“……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在你心里,觉得我会出事吗?”
但人生要过得轻松,最好不要带着太多沉重的情绪。他已经有一份不知会不会实现的死亡预告,已经用错误的行动导致了母亲的死亡,如果还要用看透未来的眼神凝视自己的弟弟,这样的人生也不可能留下快乐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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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弥云不觉笑了,为了这明显不过的偏袒和矜持的愤怒,很有几分得意。乌鸦在屋外嘎的叫了一声,宇智波富岳从外面走进了庭院,客厅里的灯光隐隐从纸门之中淌出来。
宇智波鼬看着这个弟弟,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呻:这个弥云,才是他一直看到的弟弟。
鼬的脸上闪过一丝冷意,过了一会儿才说:“父亲在那里,你不会有事的。”
说起白天发生的事,宇智波弥云没有丝毫悔过之意,宇智波鼬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他问的是:“四代目大人没有阻止吗?”
“……你还真贴。”
“走吧。”
珠却似乎将真相和盘托出,看见他的时候,弥云抬手打了声招呼。
宇智波一族的聚地安静极了,宇智波鼬从隔大叔家里把着眼睛的弟弟领了回来,宇智波弥云在厨房煎小鱼饼,佐助困得要死,还是跑过去抱了抱他。
“我没事,”弥云故作轻松地说:“可能爸爸要晚点到家了。”
一束月光穿过了树叶,照在弥云半边脸上,冰冷的看不出什么情绪:“但你知,我很不爽,总不能就这样什么都不,对吧。”他摇了摇,又从口袋里翻出一颗糖来:“我真不明白,你就这么喜欢担心别人么,日向一族的人,就算死了几个有什么稀奇。”
“回家吧。”
宇智波鼬不自觉的说,他没有伸出手,宇智波弥云望着他,苦笑之中还有一丝自嘲:“我只想轻松快乐的享受人生而已啊。”
他不是一开始,就那么喜欢佐助的。
“是啊。”
有那么一刻,弥云的心脏和情绪都变得很柔,他没有出声的微笑着,看着佐助跟着鼬乖乖去睡觉。
“我觉得他是故意的,”弥云:“如果在那种场合下阻止,等于是帮顾问和团藏了吧。他假装很惊讶又无能为力的样子,最后也没说什么啊。”
弥云一下子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