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研……”
铃屋对我天真甜蜜地笑了笑,拍拍他旁边的座位:“八木来,坐这里。”
骨节巧的手指附着白皙的肤,他的手是多数人梦寐以求的漂亮,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直直将指尖伸进了樱树的枝干里,坚的古老树干如同豆腐一样温顺地被挖出深深的伤口,他像是忽然被卸去了所有力气,小声:“为什么总骗我。”
“你真的经常迟到啊。”
“不会,吧?……肯定不会肯定不会!”
,我肯定是最后一个。
我目瞪口呆:“你原来是这种人。”
“第二次了,你又撒谎。”
找到了。
安的话语断断续续消失不见,两个人的影像都从琲世的眼前掠去,他脑海里如同掀起一场风暴,无数陌生的记忆在其中飞逝,他脸色难看地抱蹲下,忽然,飓风戛然而止。
琲世动动,悄无声息地出一丝微笑。
不愧是我的老大,直掐要害,我无法拒绝。
“骗子……”
他旁边的人想走过来,冷漠入骨的嗓音让那人浑僵:“开。”
副班长一板一眼,铃屋大眼睛一眨:“下个星期也给他扣了,刚好最近缺钱花。”
琲世看着长大些的小男孩喃喃自语:“说好不会走的,说好要一直陪着我的,不到的事情为什么要答应……骗子。”
才这么小,就知对方更喜欢他什么样子并能好好利用,这样的人,以后要么成长到常人难及的高度,要么就会个聪明的普通人吧。
是他的,这个声音,连同它的主人,完完全全都应该是他的。
第二天下午两个组有联合会议,为了不迟到我特地早早设了闹钟,但是由于CCG宣言太单调,我被吵醒后呆滞地听了一会儿就掐掉闹钟继续睡,半梦半醒之间觉得不太对,等我彻底清醒过来跑向定好的会议室,拉开门,发现铃屋已经到了。
是个很感的孩子啊,琲世感叹。
琲世低声。
琲世看着他崩溃的表情,没由来的,内心强烈产生了和男孩感同受的悲哀。他刚想说什么,纷纷扬扬的樱花从直落而下,视野内细腻的粉红花却让琲世感到一阵冰冷,白发的人影将手指放在樱树的枝干上,十指指尖微微颤抖,宣出他濒临失控的情绪。
原来扣我工资,相当于铃屋卖给我一张坐在琲世边的票。
那样深入骨髓又卑微的悲哀让琲世的脑一阵剧痛,平息情绪后脑海里翻涌的记忆已经趋于平静,这时他感觉到有人从不远走来。
留下来,把这个声音留下来……
着和渴求,就像那个回应是他能抓住的一切。
“我是这个世界的时空理员。他已经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世界,我会清除掉你大脑中跟他有关的记忆,没能及时理异常,对你造成了伤害,很抱歉。”
我的钱。
“八木三等,按照之前的约定,这个星期工资没有了。”
“嗨?”
“八木?”
“不是啦,”我难得不好意思:“一般都是老大垫底的
就是这个声音。
在铃屋指定的座位边,坐的是一言不发安静笑着的琲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