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看似人已松懈,他才毫不客气地咬下去――
两个人从沙发上翻gun到地上,刑鸣一tou撞在茶几的边角上,撞得tou晕眼花,最终还是被虞仲夜用武力降服了。算是shenti力行地领教了什么叫“一个人就像一支队伍”,敢情上回在人家里撒野最后没被抬着出去,是大老板让着他。
刑鸣双手被pi带捆在shen后,ku子也被扯落大半,他光着屁gu垫坐在自己脚后跟上,被迫跪在虞仲夜的shen前。
虞仲夜解开下shen束缚,ying起的xingqi从ku链中弹tiao出来,因为蓄势已久,啪地抽打在刑鸣脸上。
一团坚ying火热的东西砸过来,阴jing2强壮,guitou饱满,shi漉漉的niao口就在他的眼pi子底下。手被捆住那刻便知自己怎么也跑不了了,刑鸣决定放弃抵抗,跪得shen板笔直,仰脸望着虞仲夜。
呼哧呼哧chuan着cu气,漆黑的眼仁里一片火光,不忿不甘不痛快,都在里tou烧着呢。
虞仲夜竟觉受不了这样的眼神,他抬手,顺着刑鸣的眉弓眼眶轻轻下hua,想将他的眼pi合上――可没想到手稍一松开,对方又立即睁眼,依旧这么灼灼地看着你。
如此往复几次,虞仲夜忍不住笑了:“这么犟的脾气到底像谁。”
虞仲夜没当着刑鸣的面手淫,也没强迫他为自己口交,他摁着他的脖子将他带近自己的腹下,让刑鸣的脸轻贴于那丛mao发之下的物事上,蹭了几蹭。
刑鸣pi肤hua腻,ti温偏凉,火热的阴jing2在上tou摩ca,别有一番不可言说的滋味。虞仲夜满意地闭了闭眼睛,chuan息cu了好些。
ying起的xingqi愈发坚ting,niao孔膨胀,渗出少许淫ye,顺着刑鸣的眼角hua落他的脸颊,蜿蜒好似泪痕。
虞仲夜低着tou,居高临下地看着。明知不是哭,心口里的东西还是随他狠颤了一下。
指尖沾着那些清亮tiye,若有似无地抚摸刑鸣的脸。手下没多一分力气,像是不舍得把这张脸给碰疼了,刮花了。
他曾在他的课上打着理想主义的鸡血侃侃而谈,那架势跟阵前chui着号角似的,是既夸张又zuo作,既尖锐又稚nen,那点野心显toulou角一览无遗,他自己还浑然不觉。虞仲夜当时觉得,这孩子有点意思。
不仅有意思,还生得很漂亮,冷冷清清一张脸,偏偏鲜眉亮眼的,招人。
不得不承认,虞美人嗜好美人,他第一反应是,这么尖锐漂亮的男孩子倘使不肯顺从会很可惜。
但奇哉怪哉,这么尖锐漂亮的男孩子倘使顺从了,更可惜。
以自己的淫ye描摹这两片薄chun的轮廓,虞仲夜的手指又撬开刑鸣的齿关,在他she2tou上点了点,问他:“腥吗?”
虞仲夜似刻意将嗓音压低,愈发像令人沉醉的酒,刑鸣脸被掰着,只能艰难点tou:“有点。”
刑鸣有些羞耻地发现,那种强烈的雄xing荷尔蒙的味dao在他味lei上tiao舞,不但不令人觉得厌恶,反倒莫名喜欢。
虞仲夜的手指再次探入刑鸣嘴里,以指腹反复搅弄他的she2gen。刑鸣yu吐吐不出,想咽咽不下,大量涎水溢出口角,眼泪也终究无法自控地hua下来。
他被虞仲夜放倒在地板上,捆着的双手垫在腰下面,姿势别扭得很。
ku子彻底扯落了,虞仲夜伏在刑鸣两tui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