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
在他一遍又一遍地投喂动作下,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刚开始没多久的减大计破功了。
意识到这点,她用力嗅了嗅令她馋到口水的香气,随后一边向上拉被子,一边说:“够了,我快吃撑了。”
话落,只见,他仿若关心地将脑袋向她凑近了一些,用低哑到极致的嗓音重复说:“撑了。”
“撑了”两个字落入耳中,她隐约察觉到他刚才的投喂行为动机不良。
于是,她用凝满警惕的凤眸,在他俊脸上滴溜溜转了一圈。
见他始终端着一本正经的模样,她刚在心底暗自松口气,却见他低低笑了一声,随后一边继续向她靠近,一边哑着嗓子对她说:“言言,睡前吃撑对胃不好。”
“不如,我们运动下。”
在这一刻,他撕开了刻意伪装出来的正经面。
倒映着她致小脸的漆黑眸子里,烈的情瞬间溢了出来。
狐狸尾巴终于出来了吧!
看到他明明白白写着某种不要脸诉求的黑眸,她咬着一边在心底默默吐槽,一边万分嫌弃地双手交叉在脸前比了一个“X”字。
就在出这个动作的瞬间,她感觉到他灼热得像是有火焰在燃烧的大掌,挑开睡裙覆上自己的,葱白的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
他一边用略显糙的指腹,摩挲着她光紧致的肌肤,一边用一本正经的语气问:“真的不想运动下吗?”
虽然他用的是一本正经的语气,但是她听到这些话,却感觉浑都酥了一下。
相到现在,两个人在少儿不宜的事情上早已契合。
这会儿被他放肆地摩挲着,她明显感觉到的每一寸肌肤都开始一阵阵发了。
混,早不发情,晚不发情,偏偏这个时间点发情……
她着被撩拨得动失序的小心脏,直视他写满某种不要脸诉求的黑眸,语气里透出几分可怜兮兮对他说:“清夜,那个来了。”
司言又细又怂的低嗓音越来越小声,到了最后已经是低不可闻,
可这句话落入沈清夜耳中,他却觉得好像有惊雷轰隆隆地碾过耳畔。
饶是他的心已经练就到远超常人的程度,在听到“那个来了”的时候,心态也差点崩溃掉。
没羞没臊的滋生活,只过了一个月就因为孩子被迫结束。
好不容易熬到她生完宝宝养好子的时候,却不料一开始就出师不利。
得发疼的地方,在疯狂地叫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