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我们,搞了这么多年对象,你还是对我如此狠绝。”
许则远面无表情地:“要不你换个对象试试?”
本来严肃正经的气氛,声乐老师憋着一肚子火,没憋住都气笑了。
季凡蹦蹦地闯进来,又被夏廷树毫不留情地推出去,威胁:“我可告密了!”
夏廷树烦躁地吼:“起了!”
SEVEN沿用了打卡制度,组合的小金库里,数额已经破五千了。令人意外的是,交冤枉钱最多的,不是季凡,是洛溪。
下一秒,门被拧开,季凡的脑袋探进来,对后的许则远:“我就说嘛,队长肯定包庇洛溪!”
季凡向来能伸能屈:“那也……不太合适。”
新专辑的主题曲已经敲定,再过几天,SEVEN就得进录音棚进行第一次录音,编舞工作也在同步进行中。
他的睫长长的,搭在眼睑上,发乱糟糟,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夏廷树差点儿又心。
现在两人共一室,夏廷树先“徇私舞弊”,转而“暴力执法”。
夏廷树凶狠地瞪他一眼,把他推进许则远怀里,摔上门前没好气地:“好你姘。”
洛溪捂着耳朵企图挡掉闹铃声,脑袋往被子里缩,被夏廷树抢掉被子后,抱着枕将埋在下面继续睡。
一路打打闹闹,SEVEN到练习室时,声乐老师已经在等他们了。
毫无效率地学了两个小时,声乐老师:“先去吃饭,去外放放风找找感觉。”
季凡小声叨叨:“又不是换……”
许则远疼地把季凡拽下楼,季凡嘴上也没消停:“你看看人家,还没开始搞对象,就一致对外了。”
清晨时分,窗外响起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夏廷树悠悠转醒,抬手拿起床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离七点只差十分钟了。
树应景地想,洛溪的味,大概也和棉花糖一样甜。
夏廷树已经开始后悔昨晚没反锁门了,他跟前的洛溪还垂着脑袋,丝毫没有被打扰到。
其实数来数去每个人就那么几句词,连着唱一遍就跟追尾似的,第一个人急刹车,后来的跟着连环翻,丝毫没悬念。
大家如临大赦,不带丝毫留
这已经是第五个两分钟了,夏廷树决定不再惯着,连人带枕将洛溪抱起来坐直,洛溪的脸被压出一折痕,仍不愿挣开眼睛。
门口传来敲门声,继而季凡咋咋呼呼的声音隔着门飘进来:“队长!我小弟起没起?!”
他风尘仆仆地提前一天回国,走进礼品店挑选好礼盒,把自己的那份心意也一同装进礼盒里,祈盼洛溪早一点接收到。
洛溪闷在枕下,声音也闷闷的:“最后两分钟。”
过了一个假期,大家的嗓子都有点儿紧,练习的时候跟鸭子叫似的,自己听了都忍不住笑。
许则远瞪着他,眼里仿佛随时能蹦出火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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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廷树跪坐在床沿边,考虑了一秒抢枕的可能,威胁:“洛溪,再不起我以后可就不帮你打卡了。”
年前因为夏廷树不在,洛溪起床困难的病时好时坏,经常起晚了,夏廷树每次都不忍心说他,想放水又在群众监督下不好作,到后面几乎每天到点就打电话叫洛溪起床,隔着几千里都担着不完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