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阮苍澜察觉到他情动,这才抬起,问:“那你给不给我欺负?喜不喜欢?”
他羞得恨不得挖个地钻进去,小声推拒:“你……你不能用这个,这是吃的!”
许弈深松了一口气,正要爬起来,阮苍澜一下子扒下了他的子,用手指勾了一团白色的油,往他间探去。
这种感觉,有点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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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拒绝,可阮苍澜的那手指已经熟门熟路,摸到了他的后,将那黏腻的油抹在了口,随即弄了更多,很有技巧地搅动着,把他里面抹得十分黏,全是香甜的味。
阮苍澜把他得很舒服,馋得直冒水。
他瞪大眼睛,听阮苍澜吼:“不想被挖掉眼珠子,就别看。”
阮苍澜看他羞得眼泪要漫出来,亲了亲他的嘴,笑:“别怕。”
“啊!”许弈深忍不住溢出一声,他赶紧捂上嘴,可佣人们已经听到了,有个脸儿薄的小姑娘,当即羞得面红耳赤。
许弈深不曾察觉,问:“今天我穿这衣服,好看吗?”
“不许……啊!”他正要推开阮苍澜,却感觉阮苍澜的探了进去,不仅进去了,还肆无忌惮着他的内,激得他一下子叫出声来。
许弈深有些难堪,嗔怪:“你就会欺负我!”
阮苍澜却像是打定主意要在厨房办了他,他被扑倒,可以感觉到阮苍澜的那个东西,得如铁杵,抵住了他的小腹。
阮苍澜尝到一嘴甜,心花怒放,放下相机走到案板后,搂住了许弈深的腰,一双手在他衣服下胡乱游走,摸得许弈深心猿意,泛起一阵阵红。
他又一次震惊到,阮苍澜在床上素来高傲,喜欢居于主导地位,把人弄得下不来床,却愿意低取悦他。
青天白日,宅子里还有那么多佣人,他脑清醒时,可不想被人看活春。
许弈深的脸一下子羞红,抬手把一勺油往他嘴里:“闭嘴!”
许弈深下意识就要说“给”,可一看到那些佣人的背影,瞬间就改了口,提起子翻起来,嘴:“不给!
他有些口齿不清:“别,现在别,我要,糕呢。”
他面色窘迫,羞得眼角泛红,浑都是鸡疙瘩,阮苍澜就喜欢看他被欺负的样子,索一伸手扯掉了他的围裙,又轻轻松松扒下了他的衬衫。
阮苍澜笑:“你什么都不穿最好看。”
那口被刺激得连连收缩,沾上油,更显诱惑,阮苍澜竟分开他的,埋舐起来。
阮苍澜:“我知啊,给我糕用的嘛,不知好不好吃,用你的小嘴先尝尝,怎么样?”
佣人们识趣地背过去。
得专注而虔诚,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许弈深很高兴,不枉他偷偷练习了一个星期,今天,果然得心应手。阮苍澜看着他的双手,阳光照下,那手指如竹笋般纤细修长,很美,比糕诱人多了。
“你!”许弈深说不出话来,捡起围裙挡住自己的,很是羞涩。
阮苍澜故意耍氓:“你说的,你要。”
看着看着,结就忍不住上下动。
许弈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