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已然结束,阮苍澜取下他脖子上的项圈,把保鲜解开,心疼地把他搂在怀里,一遍一遍亲吻他,像是怎么都亲不够,温柔:“心肝儿,我真的没想到,你愿意为了我到这种地步,你明知我舍不得的,怎么一定要呢?痛不痛?”
那个羊眼圈,裹在阮苍澜阴上,无数次深入他的,上面的竟然没有脱落,这会儿沾满了他里分的淫,看着就很淫靡。
许弈深大口呼气,本没有力气回答了,他想,就这样死在阮苍澜床上吧,多好。
许弈深摇摇:“不痛,很舒服。”
许弈深眨眨眼,笑:“可是阮爷他喜欢这样,他喜欢,我也就喜欢,我只想让他高兴。”
许弈深被打得全都是鞭痕,红红的,就像阮苍澜在他上留下的最霸的标记,浑都痛,却也带来了极致的快乐欢愉,有如灭之灾。
阮苍澜越看越爱,亲昵:“心肝儿,你怎么这么乖,我爱死你了!”
乖得阮苍澜忍不住,翻来覆去亲他,他信手取下阮苍澜阴上套着的东西,好奇地看了看。
他终于妥协,说:“许爷,给你个忠告,以后不要这样玩火。”
他有些害羞,阮苍澜偏不放过他,拿走那个羊眼圈,郑重其事地放进一个锦盒,笑:“这个以后就是我最宝贵的收藏品了,上面有你的味,是我们的初夜用过的,很有纪念意义。”
直到最后,阮苍澜自己也爬上峰时,才解开了透明胶带,许弈深憋不住,一下子全了出来,整个疯狂抽搐着,完,又出一摊,甚至还浇到了阮苍澜的阴上,惊得阮苍澜哈哈大笑:“哦?小货失禁了啊?居然床了,不行啊,得惩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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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苍澜见他力不支,终于停下了这样的游戏。
许弈深羞红了脸,伸拳捶他口:“你怎么那么坏!”
一场带着打的事,两个人都干得酣畅淋漓,许弈深从前从来没有这样爽过,他观察阮苍澜的表情,看来他也是一样。
阮苍澜哈哈大笑:“我就是坏啊,还把你带坏了,竟然这么多事,像个狐狸一样勾引我。”
阮苍澜蹭着他的脸,亲昵:“第一次,下手狠了,以后你要是……受不住,就叫我一声老公,别叫主人,记住了,这个叫安全词,只要你一说出来,我就会立停下。”
陈叔:“不行!以前就有过一个人,这样死在
,让他愉悦,也让他激动,恨不得杀了阮苍澜,这种念,强烈而刺激。
许弈深羞得直往他怀里钻。
两人十指相扣,指尖上的金戒指相映成辉。
阮苍澜又调戏他:“要不过两天,我们去个手术,给你后弄片人工女,我再给你开苞,怎么样?”
这一次是真的狠了,许弈深的前、后背还有屁上,全是红痕,前的伤尤其明显,陈叔听吩咐去给许弈深上药,看到他满的伤,也忍不住揪紧了心。再铁石心的人,看到一个人为爱牺牲到这种程度,也没办法不动容。
这样激烈的事后,说出这样的情话,简直是蜜里调油,让许弈深很受用,他应:“我也是。”
狐狸许弈深捂着嘴,眼角还沾着泪,楚楚动人。
许弈深点,很是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