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多!”阮苍澜一巴掌呼在他屁上,扯动锁链,那个项圈勒得他差点窒息。
还来?
阮苍澜似乎很满意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又点燃一支烟,眯着眼,欣赏着,许弈深这下是真的怕了,他不知完全发出望的阮苍澜,竟是这样的,像一凶猛的野兽,他都求饶了,阮苍澜竟还不放过,把他裹成这样,不知要什么。
“呸!贱货!”阮苍澜侧吐了口唾沫,手移到许弈深的,把光的保鲜撕开一口子,随即把自己早已胀的阴,插了进去。
阮苍澜又点燃了一支烟,对准许弈深的阴,沉声:“这么不听话,是想又被我用烟吗?再收不回去,我可就真的下手了,以后你就再也不起来了。”
他俯在许弈深耳边说:“你摸摸,像不像女?记着,是你主人给你开苞的
阮苍澜又连着按了几次,在他上出好几片红晕,直到那烟彻底熄灭。
乖巧应:“是,主人,我是你的小货,是贱骨,只想被你烂。”
许弈深尽力收敛望,想让它平息下去,却本不到,他急得掉眼泪,最后无助地哀哭一声,求:“我不到……求求你,主人,帮帮我,我的好老公,只有你我,把我穿,烂了,它才能下去。”
许弈深委屈地点点,泪水直,感觉自己的阴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直直立了起来。
许弈深想到这,一阵恶寒,阮苍澜却掐住他的脸,命令:“贱货,给我笑!”
许弈深委屈巴巴挤出一个笑容,阮苍澜眉间却飘起怒气,骂:“笑得一点都不真诚,看来是想挨罚。”
许弈深痛得直凉气,浑伤口也抽搐着疼,可他却在这份疼痛感中,感觉到了一份病态的快乐,阮苍澜无疑是这方面的高手,让他痛,痛到足以刺激大脑分大量内啡肽,让他感受到一种极致的愉悦感,像抽鸦片一样过瘾,可又不至于真的伤他很重。
难不成,想活埋他?
说罢,将手里袅袅燃着的香烟,一下子按在许弈深前,许弈深刚挨过打,浑感至极,被这么一,刺激得浑紧绷,气血上涌,他痛苦得直扭,却扭不开保鲜,十分难受,但难受之外,也味到了一种被的快感。
他满意:“很好,以后你的就是我的烟灰缸,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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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战栗,颤颤巍巍的,被阮苍澜扶住,又感觉阮苍澜很有技巧地翻卷着他的,用保鲜一层一层将他包裹起来,缠了一圈又一圈,活像电影里的木乃伊,
他很开心,他早就察觉阮苍澜有待倾向,如今他肯在自己上发出来,很好。
这种感觉,颇为奇妙。
“不行!给我收回去!”阮苍澜摸着他的阴,使劲往下按了按,本没用,那东西反而更了,像是要戳破那层保鲜。
他肌肉紧绷,本无法释放,有些伤口被挤压,又出血来,整个人看起来惨兮兮的。
阮苍澜显然也注意到了,狠狠地打了下他的屁,骂:“又了?屁又想挨?”说完,隔着那一层薄,摸上许弈深的阴,摩几下,像是隔靴搔,本不解渴,许弈深无法克制的望,哀求:“主人,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