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是警察,那么今晚的包围,极有可能就是他干的,是他给警方通风报信。
许弈深嘟起嘴:“穿着女装在街上跑,这种事我不想干第二次,要穿你穿,我就穿这警服混出去。”
许弈深注意到阮苍澜眼神古怪,问:“怎么了?”
杜泠授意过他,要记住地标路线,这样两个人能最大程度还原出金三角毒贩据点图,一网打尽。
完美。
他们进寨子的时候,泰正在拷打一个人,见他们来,往地上啐了一口痰,骂:“老子损失那么多,还好抓了个活的,能审出内来。”
泰靠下和警方火并,成功逃脱,愁得好几天吃不下饭,向杜泠诉苦:“这事要是发酵,以后那些老板哪还敢找我们进货?完了啊。”
许弈深:“哈?为什么?”
他们俩都成功跑掉了,如阮苍澜所预料的,那十几个人都被抓了,胡老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被押解回国。这件事阮苍澜没有经济损失,却有信誉损失,胡老板可能面临判刑,如此一来,今后其他老板可能忌惮和他们生意。
杜泠点点。
泰紧蹙眉,咬牙:“我一定要把这个卧底揪出来,我的人绝对没问题,问题肯定出在苍澜集团那边。”
杜泠抿嘴:“是。”
泰更是迷信这棵树能给他带来好运,把大本营设置在这。
阮苍澜,说不定看出来了,但是他还是选择了相信,甚至,甘愿拿命来换这一场恋爱,这就是他的浪漫。
他和阮苍澜受邀,去泰山中大本营详谈善后事宜,车子七弯八绕行了四小时,进入深山,行驶进一个山寨,山寨被森林包围,寨子口有一棵千年榕树,被方圆百里的人奉为神树,上面绑了无数祈愿的红绳木牌,树下有村民摆了祭台,常年香火不断。
唯一有嫌疑的许弈深,这些天听杜泠的嘱咐,和阮苍澜形影不离,亲密无间,这屎盆子绝对扣不到他上。
是卧底警察。
许弈深听出了话外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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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弈深默默记下这个地标。
阮苍澜低下,冷冷:“把警服脱了。”
阮苍澜:“你必须这样,不然陈叔看到你,肯定会一枪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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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气质,太像了。
阮苍澜强地扒下他的衣服,迅速找了一套酒吧女的衣裙,又给他上假发,嘱咐:“你就当是酒吧里的卖酒女,出去之后,往东边街上跑,陈叔会在那里接应你的。别担心,我很快会去找你。”
许弈深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暗自有些得意,他和杜泠到了。
被警察一搅,这一单生意彻底泡汤,泰本以为只是丢了个订单,没想到中方警察事彻底,跨国定罪抓捕很难,扣押毒品也难,于是万青山临时决定,一把火烧掉泰放货的仓库,市价六千万的毒品,灰飞烟灭。
蠢货,一旦往苍澜集团那边查,他永远也查不到真相了。
许弈深看过去,一阵心悸,那人应该是个便衣警察,被捆住丢榕树下,折磨得浑伤痕,发凌乱,虚弱地趴在地上,左手手指全
他乖顺地换了女装,逃出酒店大门,在黑暗的巷子里穿梭,心里一点点冷了,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