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和阮苍澜爱时,出来的东西,混合着粘在床单上,没来得及换而已,可是阮苍澜背着他,居然说脏。
本以为阮苍澜为了自己改了风本,没想到早上刚说情话,这会儿就把情人领来了,甚至不打算瞒着他。
“哦。”许弈深讪讪埋。
阮苍澜:“行了,吧。”
哎呀,好像忘了,早上让阮苍澜早点回来,自己倒回来晚了。
阮苍澜忍不住亲了又亲,吃醋的小深,太招他喜欢了。
男人换完床单,有些怯生生地问:“阮爷,行了吗?”
男人疑惑,却不敢直视阮苍澜的眼睛,其实刚刚诱惑他的时候,他就很心虚,这会儿更虚了。因为阮苍澜的眼神里,没有望,只有一片冰冷,怎么都不像要上他的样子,而且他听说过,这个毒枭凶神恶煞,万一惹恼了他,自己小命不保。
他心虚:“阮爷,胡老板说了,他不了解您,昨晚上送错了人,请您不计前嫌。我……我很干净的,我还是,但是都扩张好了。”
阮苍澜不耐烦:“!”
他摸了一把大内侧,主动凑上去亲阮苍澜,低声说:“漏出来了,可是我还想要,早点回来。”
许弈深得意笑笑,上楼去,却听到卧室里有人在说话。
阮苍澜沉声:“把这床单换了,脏。”
亲亲他的额,温柔:“别吃醋了,我今天是出去办正事,在云江饭店,你要不信跟我去怎么样?”
那男人进房间时,就看到了床单上的斑,那是早上留下的,他此刻听阮苍澜发话,神色一喜,兴冲冲换床单。
也不知阮苍澜会急成什么样子呢。
那男人扭了扭子,从被单里伸出一只手,手指上,勾着一条短小的内。
不止阮爷一个人在。
他想,阮苍澜大概是真喜欢上自己了,也是真信任自己,竟然冒着生命危险,主动透行踪,就怕自己吃醋不开心。
那男人有些
“嗯。”阮苍澜强忍着望,笑意潋滟离开。
被单下是一雪白纤细的,一丝不挂的肉,期待被阮苍澜侵犯。
许弈深站在门外,如坠冰窟。
“……?”
许弈深倒在大床上,心想自己可能没救了,宛若一只笼中雀,被坏了,哪怕真有一天囚笼打开,能恢复自由,自己也未必舍得离开。
那是他睡过的床,就在那张床上,就在今天早上,阮苍澜还两次内了他。
他清理干净,在床上躺了一上午,恢复力气后去逛了逛街,阮苍澜派来陪他逛的人叫阿吉,很熟悉本地风土人情,带他玩得很嗨,入夜了,又带他看那河边焰火,他一时玩迷了,等回到别墅时,已是晚上九点。
他透过门偷窥,只见阮苍澜着后背,那片凤凰灼灼生辉,而他前,殷红床单上躺着一个清瘦俊美的男人。那男人一双桃花眼脉脉情,盯着阮苍澜,眼角媚,一坐在床上,用被单半遮半掩,出一片香肩,清纯中又透着魅惑。
一早上就连挨两炮,许弈深的没力气,可心里却很欣。
许弈深懒懒爬起来,白色的爱,顺着大落下来,在地板上滴落斑斑点点,看得阮苍澜眯起了眼。
si m i s h u wu. c o m
暗示很明显了。
许弈深感到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