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很好。”
凯尔希抽出手指,掌下的肌肉随着快感退去松弛下来,于是她松手放开对博士的桎梏垂眼,指都被和得晶莹,腔的温感仿佛还在指腹残留。
“干自己,然后出来,不需要穿衣服。”
快感也来得短促而剧烈。
“呜……不要按……好痛。”
见博士回神,凯尔希放下托着博士的腰腹的手,把人从地上扶起,重新摆成趴伏在瓷台边双大开的姿势。戳刺感又一次袭来,套着胶的手指借着化在心的要进紧闭的花,滞涩地探进一个指节就被抗拒的口拼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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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弓着背,因为痛楚颤抖得有些痉挛,呜咽着要去掰开施加暴力的来源,摸到的手指细弱,肌肤柔温凉,指尖还沾着些黏的,小腹上的力度却冷,透着不可抗拒的坚定。
“排出来。”
她净手上的水渍,拆开一包浴巾递给在瓷台前撑起子息的博士。见人神情空白地接过,她留下一句转离开浴室。
“不要……好痛,不要进来……”
质感冰冷的指令在耳边响起,挤压带来的痛愈发汹涌,又如决堤的水一样倏得走了。
指尖刮蹭过甬的一角,连指甲划过内的痛都被微妙地扭转成飘忽的快乐,酥麻过电一般传导到全,肉痉挛着紧紧住手指,博士下意识短促地惊叫了一声,神情恍惚着被送上了高。
女人的手指再次拨开花,试探的深入又抽送,比先前隐约的多了点温柔。博士下意识扭动躯,想要躲避异物的侵入,却被抓住肉按在原地,被迫忍受内的异样感。手腕的抽送从谨慎变成有些激烈的节奏,搅起些水声。
不抱希望的拒绝和呼痛竟然真的奏效,失神间博士似乎听到一声妥协似得轻叹,取代干涩感的是温凉的手指。女人冷着脸把右手的胶手套扯掉,转而用指腹借着化的剂抚摸,安抚因为疼痛闭合的花,手指顺着沟壑下,用指尖温和地破开微微粘连的肤,剥出了格外幼小的、红色花珠,在探究一般的冰冷目光里颤动。从未被外人碰过的花珠被指尖按压着打圈,又稍加气力捻几下,修剪得圆的指甲刻意地搔刮尖端,引起阵阵酥麻。博士并不理解,只能顺从着本能轻声息,不自觉地夹紧双,花也收缩,颤抖着吐出些水。
女人垂眼,越过颤抖的肩望向被灌得微微鼓胀的小腹,搭在上面的手抚摸被撑起的肉,缓缓地按了下去。
落跪坐在瓷台边缘,而显然始作俑者并非是要给予帮助。凯尔希跪坐在博士背后,抓着博士赤的肩贴近,平稳的呼把博士的耳烧得更红。
骤然松弛下来,脱力的息震得博士耳中嗡鸣,温水从倾泻而下。凯尔希已经脱掉那件被污渍沾染的防护服,握着淋浴的,将博士从挤压和失禁的痛觉里唤回,额和脸被细细的水冲击,又将整个人淋得透。博士不由得闭上眼睛侧躲避,无意识地发出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