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在还剩下三分之一在外面时,李宸渊突然双手掐着祁洛的腰,再次全钉入,然后便开始密密地捣。
祁洛一脸焦急地向陈医生汇报失忆前后的情况。
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别说了!”祁洛快被气哭了,李宸渊赶紧闭麦,主动抱着脚步虚浮的小妻子刷牙洗脸,下楼吃早餐。
大致听完了事情的经过,陈景明目光不自然地避开祁洛脖颈漏出的吻痕,“吃的是什么药?”
李宸渊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你以后会习惯的……”
“啪啪啪-
整个人仿佛都被这的肉桩子填得满满的。有点疼,有点麻,好像也有点舒服。
伴随着男人愉悦的低笑,祁洛耳尖不知多少次被人从后面死死咬住,热的像在甜美的果子似的,嘬得滋滋作响。
高后祁洛意识涣散,还没缓和的只能无力地接受李宸渊把鸡巴抽出到口,然后再次缓缓进他的里。
“你说停的时候。“李宸渊顿了顿,似是想起昨晚的舒爽,嘴角带笑,“为什么下面还要死死咬住我不放?”
私人医院里。
“宝贝还有力气说话吗?陷入情中的男人带着重的鼻音,在祁洛耳边释放纯纯的荷尔蒙。
si m i s h u wu. c o m
每一下都又深又用力,其实不是李宸渊想故意欺负祁洛,只是祁洛里面的他太舒服了。
“嗯.….…啊.……”
“你开的感冒药。”祁洛把药从口袋里拿了出来。
“不要说了…”虽然祁洛承认昨天的确有被爽到,可这恐怖的快感让他感到有些陌生和害怕。
“为什么我说停你还要继续?”
妻垂着尖淌着口水一副被坏的样子,李宸渊见状无奈地笑了笑,“先别睡,老公还没。“说话间还拍了拍屁,亲了亲汗的小脸。
求饶声被撞得断断续续,却诚实的不行,双大敞对着行凶者予取予求。祁洛被的向床移动了一小段距离,又被李宸渊抓着脚踝拖回下继续猛。
祁洛被翻了个趴在床上,又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按住后颈,被迫撅着屁挨。
时胀的抵在心一一,祁洛发出一声嘶哑绵长的叫声,前也痉挛着,出一小滩稀薄的水。
下床时祁洛的差点跪在地上,男人急忙一把扶住他,吃饱喝足心情也很美,“真可爱,像刚出生的小鹿一样站都站不稳。
陈景明皱眉,“这不是我给的药,看这胶的样子,倒像是……”
“宝贝,别睡。”
最后两人当天还是没去成医院,直接又睡到了隔天早上。
和突然整到底比起来,过程慢的像凌迟。
“是我公司正在研制的新药。”
“是不是胡说你最清楚了。明明你也爽的不行,以前没满足你是我的错,以后……”
后变得不那么凶恶的肉刃从摩到通红的甬里缓缓抽出,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祁洛也还是立即发出了痛苦中带着甘美的鼻息。
“饶,饶了……阿渊,救…啊,啊…”
你胡说!”
强烈的刺激让搂在李宸渊背后的手指无意识地乱抓乱挠,李宸渊“嘶“了一声,惩罚似的耸动下飞快抽插。
他失神地后仰着,倒置的视线里两人的巨型婚纱照开始出现重影。
记忆里才认识第一天的小妻,李宸渊却满脑子想把人插到哭。
祁洛又羞又恼,时隔五年又再次被到昏过去。
“那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阿渊下班后来接我,我们先在外面吃了饭,然后……”
“啪啪啪-
李宸渊一大早便起来了两人份的早餐,回到卧室把祁洛又亲又摸。
“肚子好……停,慢点,唔,要了。”
此时的祁洛其实十分不好受,肉还在痉挛,不应期的他本经不起一点刺激。
快速冲刺了百来下之后,李宸渊终于闷哼一声在了小妻子内。
“嗯啊……啊,啊,啊…“
祁洛的子被撞得一颠一颠,东倒西歪,不停弹起又不停落下。嫣红的小垂在嘴角,眼泪和口水把整张小脸弄的漉漉的,间本能的时不时溢出一阵阵孱弱的哭腔。
他快化了。
“你看,现在全吞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