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了。

        他看了眼镜子，自己眼周一片动情的红，低看是手心里的白浊和半的，难得陷入茫然。

        他鞠了一捧凉水拍在脸上，清醒的同时感觉自己脑子里色情的想法更加扭曲，果断的锁上门。

        景怡怂住了，并且乖巧的把手机还给景顺。

        但景顺睡不着了。

        过了青春期的某次梦里，他梦见了某些格外骨的东西，发现自己对着妹妹不是不能冲，而是特别能冲，瞳孔地震的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个骨科的变态的同时把自己的感情转变成友善，像标准的兄妹一样相，结果一不留神把当年的乖巧怡成了现在这个怼怼怡。

        就是那个样子他特别喜欢，所以也没有解开这个误会。

        整个房间都透着主人不上心的感觉。

        之前从网上看见的贴子此时被当成有用信息翻了出来，景顺缓慢的眨了眨眼，把手上的用水冲掉。

        真是失败。

        因为过于悖德的幻想和激烈的生理反应而大脑空白几秒后，景顺轻轻换气。

        真是糟糕。

        “那拜托你啦～”景顺离开厨房，灭了蜡烛，打开了手电筒回到房间。

        晚上。

        “在。”景顺洗脸前故作平静，竭力维持正常的音调，“上出来。”

        景怡乖巧的钻进被子，“哥哥晚安。”

        “哥，你在里面吗？”

        “……把耳机给我摘了，对听力不好。”

        脑子里黄色废料格外多的大人轻手轻脚的下床，动作很轻的离开卧室去了厕所。

        “啧……”景顺干脆动手把耳机薅了下来，无视了妹妹的哀嚎，“睡你的。”

        标准的两米成两米大床只是因为当年还小的景怡哭死哭活要和景顺一起睡，其他的都是标准的单贵族置。

        他一直很喜欢自己这个妹妹，小时候坚决不承认自己的感情导致妹妹以为自己讨厌他，但又因为害怕打雷所以小心翼翼凑过来。

        ……不对，正经人不会对亲妹产生望，也不会把亲妹当成幻想对象。

        “哥？”

        景顺的卧室不大，但也没什么烟火气。

        ——

        景顺看着还在玩手机的妹妹，叹气：“亲爱的，如果我没记错你明天的早自习是语文。”

        不过最可能的还是边喊着哥你别这样边哭泣吧？

        “前几年我跟你睡了那么久你怎么不说？”

        半分钟后，景顺不得不承认，景怡了降噪耳机是非常有先见之明的一件事。

        ……并不是幻想。

        他忍住息心里想到，这几年他履行的兄长义务确实不错，甚至可以评价的上优秀。

        “但我怕哥哥吵到我嘛。”景怡眨着眼睛，“我怕你打呼噜。”

        脑子里闪过午夜梦时的几帧骨画面，他手撑着墙，额抵在手臂上，动作暴的上下动。

        “那时候咱俩关系不好嘛，不敢跟你说。”

        他想到刚才说的话就有点血气上涌，偏偏脑子里还一直回响着那句“我怕哥哥吵到我嘛”。

        被威胁不喊老公就不让高的时候，连更骨的话都会说出来吧？

        真是糟糕的幻想，被知的话会被认为是变态吧。

        在公司的办公室里，监控的死角，办公桌下的阴影；酒店的镜子，在卫生间里看着自己被得红光满面满吻痕；学校的厕所里被抱起来被，不能发出声音被同学学长发现；被全进里还要被当成便一样在里面，最后会满脸的睡过去吧？

        提问，在自的时候被幻想对象喊了一声后了，算早吗？

        景怡很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