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久违的极致快乐铺天盖地卷来,肖克嘶吼着抽动,后痉挛收缩,在雄虫怀里颤抖。他记得雄虫的要求,即便是整只虫已经被高拍打到神智迷离,他的眼睛也盯着那面镜墙。镜子中的雌虫哪里还有刚的一面,神情柔媚得简直是像是化的春水,餍足、沉醉。镜子上四散溅着斑斑点点的白浊,还有最后洒的清亮淫水,各种混合自镜面淌而下,积在墙线向两侧蜿蜒。他这是又用后了,肖克羞耻地咬了咬嘴,不好意思地往雄虫怀里窝了窝,完全忘记以他的格如何能缩进比他瘦弱得多的雄虫怀里。
“好,那就用力,!”宁琛这句话说出的同时虫狠狠进了肖克的生腔。
“我,我可以,殿下吧,用力!”雄虫话语中似乎是带着嫌弃,肖克听了心底一咯噔,他竟然只顾自己享受了!赶紧咬牙坚持,并表现出可以被狠狠的决心。
“又开始鬼叫,你是幼崽吗?这么不禁!”宁琛才不肖克是受得住还是受不住,到底谁伺候谁啊!
“还喊,你个该不会是故意勾引我吧。”宁琛开了雌虫生腔就开始了凶狠的捣弄,啪啪啪的肉撞击声响彻房间。雌虫弱的肉壶哪堪雄虫的这般强悍挞伐,快速抽送的同时附和响起的是肖克高低起伏的哭叫。听着下雌虫不断呻哀
不了了,殿下,要死了!”肖克被抱的羞耻仅仅是最开始,很快他就顾不上这些了。坏心的雄虫每次都将他举高放开,在惯和重力的作用下,他以雄为中心,直线掉落,一坐到底。宁琛的是什么尺寸,肖克只觉自己要被穿破胃,而后的肉也在不断地快速摩中充血胀,离高仅一步之遥。又痛又爽的感觉交织汇聚成网将他包围,肖克如困兽般挣扎不出,只能不住哀叫求饶。
“啊,是,啊,不,受不了了!还要,还要,快到了,给我,给我啊!”快感过多也是一种折磨,肖克已经语无次,只是一味追求极致想要解脱,子无意识地扭动起来,口中嗯嗯啊啊呻喊叫个不停。被得又舒服又痛苦的他在不知不觉间声音变得婉转,甚至是柔媚撒般向雄虫讨欢。]
“啊,殿下,轻点,慢点,受不住啊!”高后格外感,每一次摩带来的刺激比起之前都是成倍增长。
“有什么可难为情的,你是儿吗!继续,我还没爽呢!”宁琛放下肖克,让他跪趴在地,自己也跪着劲腰一,再次进了雌虫温紧致的甬。
“啊!!!”才说要用力的肖克被雄虫这一下得肌肉绷紧,仰着就是一声嘶吼,叫得那叫一个高昂尖利。又痛又爽的快感让他完全承受不住,脆弱的生腔被圆的破开,无不感的肉只要再多一点的刺激就会崩溃决堤。
si m i s h u wu. c o m
“货,是不是要这样?”宁琛自然也感受到那因摩而充血的肉凸起紧贴着虫,开始着意用力地对着那进行快速戳弄。
“,真是透了!睁开眼看着,我就给你!”宁琛托抱住雌虫将他抵在镜墙前,加速耸动腰,像是达般小幅度抽插刺激着雌虫的点,直到那块淫肉坚、弹动、释放。宁琛快速一抽虫,大清亮水奔涌出,激在镜面上。“你的屁眼儿又水儿了,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