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嘴在颤栗,还是谢时君阴上的脉在动。
这次有点玩脱了,他确实是想激一下谢时君,但没想到会这么用。
“可是我想先吃这个。”
可向初喜欢。
前端因情动而溢出的,被尽数涂抹在向初的上,在灯下看起来水光淋漓,向初默许了男人的恶劣行径,只是抬眼看他蹙眉隐忍的样子,直到愈发鼓胀的冠在他淋淋的间了,向初很快明了,以顺从的姿态住。
“可以吃吗?”他重重地咽下口水。
而坏孩子也在细细观察着他的表情。
现在的坏孩子,和在床上被他欺负哭时,一模一样。
肉和天真在坏孩子上并不相互矛盾,反而糅合地恰到好,坏孩子的语气无辜得要命,似乎只是在讨要一样勾起他馋虫的食物,可鼻尖分明紧挨着一起的阴。
他只抬看了一眼谢时君,又将视线挪回鼓鼓的内,盯着布料中透出的意越浸越深,尽他正被过折磨,鼻子不灵,却还是能捕捉到散发出的味,那种略带腥膻的男荷尔蒙气息让他有些迷醉,口腔突然间分出大量唾,仿佛真的在馋某样东西。
向初睨了他一眼,显然在怀疑这话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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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初的眼睛消了许多,上下眼不再稽地打架,只是眼眶依旧泛着红,一直延伸到上挑的眼尾,下眼睑还是微微鼓着,白得了一对兜满泪意的卧蚕,谢时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被这双眼睛牢牢勾住了动摇的心绪。
离开内时,还是被见插针地磨了一下冠。
趁谢时君失神,向初拉着他转面对自己,食指指腹在内上那块透的地方点了点,蹲下,和他的下腹平视。
关于前任的话题本是他们之间的情趣,是用来助兴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不知是谁先起的,他
色调艳浮的回忆被倏地打断,谢时君猛地拉下内,被禁锢许久的弹动了两下,眼的同布料间扯出黏丝,很快,硕大的抵在了向初的峰上,是比以吻封口还要霸的法子,不仅霸,还十足的下。
过了电一样,酥酥麻麻的快感一下子窜至,谢时君额角的青了,若不是极力忍住,几乎要出来,也幸好是忍住了,若是两次被坏孩子撩拨到在内里,这脸他是真的丢不起。
的鼻息尽数洒在谢时君的下腹,又因为是隔着内,仿佛在隔靴搔,叫他越发感到咙发涩,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度。
他越来越禁不住坏孩子的诱惑了,这不是个好兆,但他又情不自禁享受着被坏孩子掌控的滋味。
可这说明谢时君很在意,在意他的过去,在意他有过许怀星,就像他在意谢时君有过冉秋意。
喜欢到,连嘴都在止不住地发抖。
“真的不要?”他开口,重现一场偷食禁果的诱惑,“会很舒服的,以前我和他的时候,我也会像这样……唔……”
眼神直勾勾的,始终望着那,好像他并不是在征求谢时君的同意,而是在直接和他的打商量。
“可以吃吗?”他听到坏孩子又问了一遍。
“不可以。”
乱了,疯了,难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