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弄……就……啊……就弄……少……磨蹭……”苏战是个正常男人,又不是非美女不可的纯直,被人又是亲又是玩弄鸡巴,早已火高涨。可青年偏偏恶劣得很,每每将他撩高,就中途停顿下来,弄得他不上不下,心里猫抓一样空虚又难受。
“这样才对,既然要就心甘情愿一点,放开享受不好吗?”苏战的声音低沉浑厚,那自溢出的低颤变为呻分外撩动人心,听得季连横下紧绷,地戳在男人上。
“你……”这他妈还不算开始吗?你情我愿个屁!苏战心里骂娘,但想想青年的恶劣终究是忍了。“你要……是……啊……不行就……躺平,老子来!”
“过瘾个屁,啊——我你……啊啊!”心里吐槽“阿战”肉麻,可接下来就被更肉麻的话膈应到了。他又不是娘们儿,被一个看起来比自己瘦弱的男人把玩屁,还品论足,已经足够苏战羞愤,谁知这还不够,那该死的青年还抽他屁!糙话毫不犹豫出口,却被卡在半截,因为他的鸡巴被青年狠狠攥住了,眼正在遭受暴的搓。
“说错了,是我你,阿——战——。你的这张嘴只适合呻,骂人的话还是免了吧。”对于苏战这样的,季连横有的是耐心,直接敲碎哪有一点点了有意思。他趴伏在男人宽阔的背脊上,尖沿着男人的脊舐,抓住肉棒的手指带着技巧挑逗,让那分量十足的一在自己手中越来越。
——”地抽了一巴掌。
“你来?你的技术可以吗,以你那糙地几次脱了子就,完走人的水准吗?”季连横把男人的肉棒到坚如铁,水顺着眼不停后攥住,终于是打算着手开发后面那片子地。
“小爵爷不是着我开始吗,给你洗屁眼儿呢,顺便来点助兴的,咱俩也好快活快活。”这男人后面非但是个儿还得很,当真跟他的脾气格一样又又臭。那么的地方竟也有着非同一般的裹夹力,
“我……你……听谁……啊……呃……说的……”苏战被提起过往的黑历史,一时有些尴尬地抬不起。他边虽没有敢提亲的人却不乏一些贪恋肉之欢的,送上门来你情我愿,偶尔看对眼来两炮,哪那么多讲究。在床上被“伺候”惯了的他确实不用考虑什么前不前戏,提枪就好,可被这人当面戳破就很落脸面了,显得他又渣又糙。苏战正在心里自欺欺人地不以为然,却突然感觉后热热地胀酸麻起来,这是被插入了吗?不,还不是。“嗯……你对我……了……什么?”
“这不是正等着你情我愿才好开始吗?”
“嗯……你……他妈……啊啊……疼……别……啊……别……别……了!”苏战哪有那么乖顺,可“家命”被控制住,提醒他随时都有“碎”的危险。青年于床技一途显然是个中高手,非他这种经验欠缺的可比。火渐渐肆开来,一边是柔情缠绵一边是暴狠厉,舐带起的麻与玩弄下引发的痛爽纠缠交织,让苏战很快败下阵来,心底忌惮的同时逐渐脱离掌控,有心却也无力再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