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再也不见之前的严厉格调,取而代之的是温柔和平和。
“嗯?那为什么不直接弄一个打折卡,白天晚上都能打折,这样不是更好吗?”(白绪绮)
“
“哼,老实说,我其实早就有自己的公司了。”(白玺月)
现在的他,几乎已经失去了昏迷前所有属于他的东西,公司丢了,他自己也丢了。
“是喜欢?”(白玺月)
“没有没有,我们不就是在说外婆的事吗。佳颐她就是一个喜欢晚上来咖啡店学习的人,在咖啡店里我已经接待了无数人,唯独那个晚上,那么多人里,我一眼见到她,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白皖艾)
“咖啡店啊,的确有很多咖啡店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因为市中心的压力很大,很多上班族甚至学生都会熬夜加班或是学习,这些在夜间也经营的咖啡店正好给他们提供一个安静又有工作氛围的场所,同时提供咖啡来为他们提神。”(白玺月)
“我和她,最初相遇的时候,她还是个大学生,而我已经从大学辍学,选择了去外面打拼。最初的我混得并不好,白天在公司里上班,晚上还要去咖啡店兼任职务职位工作,才能勉强付得起房租。”(白皖艾)
“哈哈,也有的啦,叫‘全勤卡’,不过会比夜勤卡更贵一些。这个说法可能不正确,应该要说,夜勤卡比全勤卡更便宜,因为有些群就是专门晚上去咖啡店加班的,如果买了全勤卡,就会感觉白天的时间浪费了,这时有一个夜勤卡,人们就会觉得很划算,因为他们觉得自己花的钱没有浪费的地方。像这种面向不同群,推出不同产品,并且制订相应的不同价格的行为,就叫……”(白皖艾)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也许过了这么久,我们不应该再计较……”
“我自知是个不合格的家长,但是这一点是我遗传来的,我也没办法。”
白玺月咬着嘴,白皖艾的语气已经出了内疚之意,她也不好在绪绮面前继续耍情绪。
去照看苏醒的白皖艾。也许白皖艾真正的心结就是这个富有个的女儿,所以当白玺月吐出那番真心话的时候,昏迷中的他也会第一时间出反应。
“正是,事实上,晚上咖啡店的客人比白天多多了,我记得之前我打工的那家咖啡店还为了引客人专门推出了‘夜勤卡’,凭此卡在夜间消费可以打折哦,当时确实引了不少人办呢。”(白皖艾)
眼见着白玺月自己把自己排斥在外,白皖艾忍不住开玩笑说:
“哦?怪不得我每次用不给生活费威胁你,你都怡然不惧的样子,原来早就经济独立了呀。”(白皖艾)
白绪绮上就跑到白皖艾边撒,白玺月则是站得稍远,保持着距离默默看着,不愿说话。
“不过我还是有个问题要问你——你究竟,有没有爱过妈妈?”
“哦?”白皖艾听完,点点,“的确啊,我曾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忿恨之中,满脑子想的都是尽快从哥哥那里抢来一切,所以忽视了佳颐,忽视了你。”
“产品差异化以及价格歧视,对么。而且我如果没猜错的话,每次向那些夜班族推销夜勤卡之前,一定会先推销全勤卡,如果对方答应了,那就能多收钱;如果对方没答应,那就接着推销夜勤卡,由于夜勤卡的价格更便宜,专一也更强,与之前的全勤卡形成了对比,人们顿时会觉得这个东西的价比很高,所以就更愿意购买,对吧?”(白玺月)
“是绪绮和玺月来了呀?”
白玺月知,这是白皖艾在调侃她,所以想都没想就回嘴:
“不知我昏迷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曾经那个任的大小姐终于变成一个妈妈了。”
每天,白绪绮和白玺月进入白皖艾的病房里时,白皖艾都会展出最开心的笑脸,那副样子,真就是个慈祥的老爷爷。
“连自己的女儿在干什么都不知,你这个父亲也真是白当了。”(白玺月)
“我……”面对这个问题,白皖艾沉默了。沉默,并不意味着逃避,他只是在回忆,在积蓄,在沉默中寻求着不知名之物。
“啊,抱歉。”(白玺月)
“咦?”白皖艾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所以他用略带惊讶的表情看向白玺月。
“哈哈哈,看来你也不是一天到晚只知玩嘛,你也学了多的嘛。经济学效应和心理学原理你都懂,你要是也开家店,肯定生意会很不错的吧。”(白皖艾)
“诶?咦?之前不是在说外婆的事情吗?怎么突然又说起这个了?”(白绪绮)